把人打出雜志社
“你,你,你!”
吳宏才的手指顫抖著,連著說了三個你字,最后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現(xiàn)在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你選一個吧!”
姜晚拿著棍子用力的在地板上一敲,吳宏才頓時嚇的肩膀一縮,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瞄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撤掉那篇文章?”
知道自己說不過她也打不過她,吳宏才終于認慫了。
這個女人她怎么可能會不認識?
要不是這女人橫插一手,張主編也不可能買下現(xiàn)在的辦公樓,更別提把雜志社建起來了。
這女人看著溫婉漂亮,實際上是個狠角色。
就像現(xiàn)在,她敢拿著棍子對著自己,兇的隨時都要殺人。
偏偏自己著了她的道,被她關門打狗,現(xiàn)在想逃都逃不掉。
吳宏才心有戚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他心里有種預感,今天只要自己離開這里,后續(xù)再想回來就難了。
這件事情這次沒有談成,以后就更談不成了。
他即使心里害怕的不行,也一定要堅持到最后。
“那篇文章既然發(fā)表了,當然有發(fā)表的意義,無論如何都不會撤掉?!?/p>
“而且你不知道撤掉一篇文章對整期雜志有多大的影響嗎?”
“到時候整本雜志都要重新排版,如果加印的內容跟之前的不一致,讀者也會有意見的?!?/p>
“這其中的風險有多大,你作為一個老牌雜志社的老板,難道會不懂嗎?”
“我看你過來不是提要求的,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知道你羨慕嫉妒我們雜志社目前的銷量,但也不要用這么缺德的方式吧?”
姜晚把吳宏才一通教訓,說的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姜晚把這些事情掰開來跟他說,把其中牽扯到的經(jīng)濟利益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這其中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他根本賠償不起。
姜晚不會答應撤銷那篇文章,吳宏才也賠償不起損失。
他之所以問出這句話,也只不過是想裝裝可憐,讓張主編賣他一個人情,進而作出讓步。
現(xiàn)在姜晚把這么做的損失都擺在明面上,吳宏才就徹底慫了。
“就不能,就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行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