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沈飛揚穿著浴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fā)上喝酒,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往沈飛揚的臉上招呼。
場面一度混亂,江寧急忙拉架。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袁裴會出現在這里。
“他真的沒把你怎么樣?!”
袁裴憤然指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沈飛揚。
江寧迅速把前因后果解釋一遍后,袁裴身上的殺氣這才漸漸消失。
沈飛揚抹了把鼻血。
“你是怎么進來的?”
“這家酒店是我家開的。”
袁裴回答的理直氣壯。
“知道了,以后我不會再住了?!?/p>
沈飛揚進衣帽間里換好衣服,像丟盔卸甲的逃兵一般灰溜溜地離開了客房。
這回,江寧變成單獨和袁裴待在同一間房間里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江寧本以為袁裴會安慰她,結果卻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你一個女人,大晚上跑酒店里跟男人單獨見面,有沒有點常識啊!而且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那個沈飛揚……他玩過的女人數量能繞地球一圈,你找他打官司,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別?今晚要不是我來這里檢查工作看到你,你知道你會被怎么樣嗎?!”
江寧的耳朵都快被袁裴的大嗓門震聾了。
她看袁裴罵她罵的氣喘吁吁,面紅耳赤,于是給袁裴倒了杯水。
袁裴還想罵,可看到江寧給自己倒水,心又軟了下來。
“你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這么沒有防備心??!天底下律師那么多,偏偏找個人品最差的……”
喝了口水,袁裴本來口干舌燥,這會兒突然覺得白開水真甜。
江寧盯著絮絮叨叨的袁裴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問:
“袁裴,你這陣子對我態(tài)度為什么轉變那么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袁裴渾身一顫。
“我有嗎?我才沒有呢!”
嘴上說沒有,可袁裴的臉卻越來越紅,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直覺告訴江寧,袁裴有事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