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陸鈞言竟然握碎了酒店客房里的玻璃杯,靠玻璃碎片刺破手掌心的疼痛來逼自己保持清醒。
有那么一瞬間,楚情雪也被嚇壞了。
但她的清醒只有短短的幾分鐘。
陸鈞言走后,她體內(nèi)的藥勁又上來了。
然而房間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她難受得要命,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無奈之下,她只好給joker打了電話。
joker一邊嘲笑她下藥都沒能留住陸鈞言,一邊很粗暴地跟她做了。
等她清醒過來時,joker早已離開,而她身上被弄出了一堆吻痕。
她怕露出馬腳,先去了趟美容院,把身上的吻痕全部遮蓋掉,然后預(yù)約了今天的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
雖說上次沒成功,但她不會放棄的。
鉆進(jìn)自己的車?yán)铮檠┌衙弊訃硎痔缀湍R都摘掉,深吸一口氣。
她要為下一次做好準(zhǔn)備。
不管陸鈞言什么時候才能碰她,她都必須是處女才行。
拿起手機(jī),楚情雪點開通話。
上面沒有未接來電。
自從上次下藥后,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可陸鈞言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過,微信也是一條沒發(fā)過。
楚情雪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幾次三番,她都想主動給陸鈞言打個電話。
可拿起手機(jī),她又放下了。
那晚,她和陸鈞言都中了催情藥,如果她主動打電話解釋,顯得太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發(fā)生這種事,陸鈞言卻丟下她一個人跑了。
她理應(yīng)生氣才對。
可她怕她這邊若是主動同陸鈞言冷戰(zhàn),這場冷戰(zhàn)就會成真,并且持續(xù)下去,到時候就更加難收場了。
楚情雪猶豫不決,心里亂的很,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拿在手里的手機(jī)響了。
楚情雪一驚,興奮不已地低頭看——
來電顯示不是陸鈞言。
她失望地接了電話。
電話是joker打來的,告訴她他要離開a市了。
更為準(zhǔn)確的說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