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忽地想起之前因為陸氏集團(tuán)市值蒸發(fā)而跳樓的那名員工。
陸氏集團(tuán)一旦面臨股權(quán)變更,涉及到的不僅僅是陸家、公司高管,還有數(shù)不清的普通打工人。
江寧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
“對,顧蘭蘭是我朋友,而陸氏集團(tuán)是你的公司,與我無關(guān)。”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江寧沒有避開陸鈞言的視線。
她抬頭與陸鈞言對視,眼神堅定,語氣更是斬釘截鐵。
她看得很清楚,陸鈞言的眼里全是失望——
對她的失望。
房間里鴉雀無聲,空氣又冷又僵,像不流動的水泥。
陸鈞言率先打破了這份肅靜。
“我應(yīng)該早點看清你的冷漠與自私?!?/p>
江寧覺得陸鈞言這句話更像是在形容他自己。
“彼此彼此。”
她回敬道。
陸鈞言冷冰冰的一張臉倏地浮起一絲哂笑,隨后他把煙掐滅。
“你不會以為你在背后捅我刀子我會就這么算了吧?”
江寧臉色微變,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陸鈞言推倒在床上了。
看到江寧巴掌大的小臉又驚又恐,慘白如紙,陸鈞言心情大好。
“反正你腿不好,也跑不掉,不如陪我好好玩玩?換個地方說不定更刺激?!?/p>
“陸鈞言!”
江寧抄起床頭柜上的工具就往陸鈞言身上砸,然而陸鈞言卻輕而易舉地禁錮住她的雙手。
江寧動彈不得,巨大的恐慌像海水淹沒了她,令她窒息。
“我第一次玩殘疾人,下手沒輕沒重你別見怪?!?/p>
陸鈞言一只手掐著江寧的雙手,另一只手空下來,如果想撕開江寧的衣服那是易如反掌。
眼前的江寧把嘴唇咬破了,兩眼通紅,整個人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正在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