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妻子白酥酥竟然開始哭了起來。
什么?
她剛才說什么?
她只是出去陪閨蜜聊天而已,她并沒有喝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剛才對她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太重了。
我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不是。
再加上她此刻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立刻變得心軟了起來。
“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急了?!?/p>
“是我沒有將事情弄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你?!?/p>
“我渾蛋,我不是人?!?/p>
我連忙開始向她道起歉來。
與此同時,我伸出一只手溫柔地幫她擦拭起眼角的淚珠來。
“好了,老婆,都是我的錯,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p>
“來,你打我,使勁地打,打到你解氣為止。”
說完我整個人都靠了過去。
說實話,此刻的我真希望妻子白酥酥她好好的在我身上撒撒氣。
但她卻并沒有這么做。
她只是推開了我的手,然后看著我說了句:
“你剛才太讓我傷心了。”
緊接著,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后開始不停地錘打了起來。
“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這是她的一貫作風(fēng),每次她生氣的時候都這樣。
此刻的我不僅沒有生氣,我甚至覺得這是一個男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