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托盤才到了他手上,杜鳶就抬手按住了他道:
“不是這樣?!?/p>
“啊,那,那活佛放心,小老兒我回去,就就把田畝地契送回各家!”
杜鳶繼續(xù)搖頭道:
“也不是。”
莊老爺差點暈死過去。
他放下托盤就要跪下,但卻被杜鳶抬手攔下。
只得是想跪又跪不成的哭喪著連連拱手道:
“活佛,您給小老兒個準話吧,小老兒究竟要如何才好?”
杜鳶看著他笑道:
“這些年,你靠著類似的事情,攢下了多少田畝?”
莊老爺子有心細數(shù),可杜鳶卻突然打斷他道:
“哎,不必說出來,這件事,你自己心中有一桿秤便可。”
“你雖是卡著要害占地,但終歸是借力,而非自己強賣強買。所以是個無錯又有錯?!?/p>
“因為你終究為此沾了因果?!?/p>
莊老爺?shù)男袨楹茈y說是錯的,也不好說是對的。畢竟受限時代,受限人心。
杜鳶只能折中處理,盡量讓大家都可以其樂融融。
“長此以往,你莊家自然可以富貴有余,可也就僅此而已了?!?/p>
聽到這里,剛剛還哭喪著的莊老爺突然一怔。
因為他聽出了一點味道。急忙問道:
“活佛,您莫不是說,我那三個孩兒會因為我而科舉不成?只能落第!”
杜鳶沒有回答,只是輕輕一笑。
而莊老爺則是如墜冰窖,三個孩子的未來是他最大的盼頭,他努力積攢家業(yè),不就是為了三個孩兒可以闖的更高,走的更遠嗎?
好在管家是不在此山中,自然不被迷。
所以他急忙扯了扯莊老爺?shù)囊陆?,還耳語了一句:
“老爺,活佛說不得有解脫之法!”
莊老爺頓時一個激靈。
“求活佛賜教!我不能害了我那三個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