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zhàn)所有山寨頭領都是損失慘重,出征十萬大軍而今前后不過幾天已經(jīng)近乎崩潰!
營寨之中身為僅剩的四大頭領之一的劉憨子一拍桌子大吼一聲。
“這仗老子不打了!誰愛打誰打!老子不伺候了!”
說罷,起身便向著帳門之外走去!
其余人見狀紛紛也要散伙,而就在劉憨子一只腳剛剛踏出營帳門的一瞬間。
公孫邑的長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
鮮血順著刀口不斷地流出來。
眾人見狀都是大驚失色!紛紛拔刀警惕的看著公孫邑。
如果現(xiàn)在公孫邑不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的事情就很難善了。
公孫邑面色平靜,伸手擦去鋼刀之上的鮮血冷笑道。
“你們覺得造反了之后大離能放過你們嗎,現(xiàn)在走出了死之外沒有其他第二條路可以走?!?/p>
“更何況誰說我們就一定會輸呢?我們可以輸一百次,但是只要贏最后一次就夠了。”
公孫邑的臉上漏出一抹癲狂之色,就像是一個賭徒輸完了所有的籌碼。
烏云遮住了月光,無盡的黑暗將整個安平縣再次吞噬。
一朵血紅色的彼岸花悄然綻放在戰(zhàn)場中央。
夜深人靜,一層薄霧緩緩將整個安平縣籠罩在內(nèi)。
主臥之內(nèi),沐子安席地而坐。
昏黃的燭光映照在他的臉頰之上。
而擺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幅完整的瀘州地圖。
正當沐子安在心中計劃下一步的時候,客房的大門被輕輕扣響。
沐子安眉頭一皺半夜三更怎么還會有人來找自己?
雖有疑惑但是沐子安還是起身將大門打開。
剎那間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
門外是一襲紅裝香肩半裸的陸云雪。
此刻的陸云雪一頭長發(fā)如瀑一般散落在腰間。
一雙玉足在月光之下被鍍上一層白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