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九曲黃河陣那九百個膀大腰圓的軍士舞動旗幟,旗幟指向,變化成一個渦旋狀態(tài),大陣正中心的一個糞桶打開了。緊接著,被火炮轟炸而被逼出來的這道邪煙被直接吸了進去。
除去邪祟后,武撼巒擺出了酒和太守共飲一杯。武撼巒:“大軍到達此處對貴地多有騷擾,今日能給當?shù)氐陌傩粘ヒ缓Γf分榮幸?!碧嘏e起金樽飲入酒后則是吐出場面話,表示一定要此處立碑,記錄此等美談。
幾日后,軍中染瘡的士兵服用了藥物后痊愈,大軍拔營前進到太守所定的下一個駐扎點。
當大軍開拔時,太守親自來勞軍,送上了大批糧草,以及百來頭豬羊,武恒羽是留了一個心眼,對糧草和勞軍的物資都仔細檢查一遍。
太守看著大軍遠離,臉上笑容逐漸消逝,露出一絲狠厲和陰邪,只是這個太守并不知道,他眼白中有一個小小蟲子在游動。
…金樽,金斗…
在軍營中,武恒羽心中非常不爽的對父帥詢問道:“為何還是要讓出大營?!?/p>
武撼巒說道:“我軍在此處是客軍,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能避就避開吧。你總不能當即拔劍殺了他吧?!?/p>
武恒羽板著臉,從牙齒縫中擠出話來:“若不是身處大軍,肩負要職,我定要持劍沖入府邸斬了他的頭顱。”
武撼巒拍了拍身下同樣表現(xiàn)出贊成的插翅虎,對武恒羽說道:“他頭太臭了,莫要臟了自己的手?!?/p>
武恒羽轉(zhuǎn)向自己父親,他聽得出父親的話里面藏著什么。
武撼巒轉(zhuǎn)移話題:“你說,如果源常若是在,可能就沒有這種事了吧?!?/p>
武恒羽微微一頓:“他嗎?是有點小聰明。但今日的事情,他來也無能為力吧。”
武撼巒搖了搖頭:“若是他的話,就會讓這些大戶們了解什么是匪患遍地,有求于我等的。而并非現(xiàn)在,自覺無事,把我們趕走。嶺南那邊的官僚現(xiàn)在為了巴結(jié)他,為了拓展門路都繞了一個大圈子,先把信件遞到我這里了?!?/p>
武恒羽想了想,不得不點頭承認,武飛在這種客軍到場的情況下,除了是刮地皮好手之外,還讓當?shù)貏萘χ桓野抵辛R不敢當面作對。
故,武恒羽不禁陷入回憶,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身旁也是有幫手的,但是自己卻不自知,直到其走后,才懷念那個幫忙打理霸業(yè)的人。
就在武恒羽陷入懷念時,突如其來感覺到前路有一股惡氣爆發(fā),隨后傳令兵前來回報,前路突然有一陣狂風刮過,產(chǎn)生了混亂,但并沒有人員損傷。
武恒羽對武撼巒:“我去探一探?!?/p>
他在得到武撼巒同意后,驅(qū)動胯下的神駒,馬駒頓時化為三丈長神獸,踏著風雷,從軍陣上方疾馳而過,奔赴前方。
武撼巒看著兒子奔赴前方,緩緩點了點頭,隨后停了下來,對著身后問道:“道長,前方是吉還是兇?”
在隊列后側(cè)隔著數(shù)百米外,聽到車中突然響起聲音,顯道人掐指算了算回應道:“我軍能逢兇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