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穩(wěn)住步子,猛地轉頭,目光如寒星般冷冽。
只見陳麒那張俊美卻扭曲的臉龐惡狠狠地瞪著她,手如鐵鉗般緊緊抓著她的手臂,聲音低沉而陰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楚珠珠,真的是你你怎么進宮來了?”
楚珠珠只覺手臂一陣劇痛,仿佛骨頭都要被捏碎,她秀眉緊蹙,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她用力掙扎,卻掙脫不開。
忽的,楚珠珠用空著的那只手迅速從頭上拔下一把精致的銀簪,那簪子尖端閃爍著寒光,如同鋒利的冰刃。
她毫不猶豫地猛然向陳麒的手扎去,陳麒瞳孔驟縮,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條件反射般地將緊握著楚珠珠的手猛地縮了回來。
簪尖險之又險地從他手背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陳麒不可置信地捂著手背上的淺痕,對楚珠珠怒吼道,
“楚珠珠,這里可是宮里!你如此放肆,小心我讓人把你抓起來!”
他的臉上更添幾分猙獰。
楚珠珠極速地退開幾步,與陳麒拉開距離。
她揉了揉被陳麒捏得發(fā)酸的手臂,秀眉緊蹙,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冷意,冷哼一聲道,
“陳麒,你也說了,這里是皇宮,不是你安國公府。你敢讓人把我抓起來?你算老幾啊!”
陳麒話語一頓,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逼近一步,逼問道,
“楚珠珠,當時在安國公府,你到底給我做了什么?”
他的眼神中滿是狐疑與憤怒,仿佛要將楚珠珠生吞活剝。
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他就一陣頭疼欲裂,當時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過后,他竟莫名失去了理智,將心底的秘密和盤托出。
明明滴酒未沾,卻如同醉漢般口無遮攔。
楚珠珠輕蔑地上下打量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我怎么知道你當時發(fā)什么瘋?不過,你當時所做的,不都是你心底最渴望的嗎?難道還要怪我不成?”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讓陳麒的臉色更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