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兩個北涼探子抓走孟芊芊后,立即劫了一輛馬車。
輕傷的北涼探子趕車,孟芊芊與另一人坐在馬車內(nèi),被對方用長刀抵著脖子。
“大哥,方才陸凌霄救下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只怕那個才是真的!這丫頭對咱們毫無價值,帶著也是累贅,不如殺了她!”
放過是不可能的,北涼與大周十年血海深仇,他們絕不會憐惜大周百姓!
他飛快地駕著車,“大哥,大哥你怎么不說話?”
“不對勁!”
重傷的北涼探子說。
“哪兒不對勁了,大哥?”
重傷之人掀開車簾,望著空無一人的長街:“太安靜了,這條街,幾時這般安靜過?”
聽大哥這么一說,輕傷的北涼探子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不僅如此,光天化日的,他的后背忽然毛骨悚然了起來,就好似……有什么危險的氣息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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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意做本督的夫人
“停車!”
重傷之人大喝。
輕傷的探子趕緊用盡全力,勒緊韁繩,停下了馬車。
而就在距離自己鼻尖的一寸之距,一道極細(xì)的絲線在日光下若隱若現(xiàn)。
這是錦衣衛(wèi)的獨門暗器,削鐵如泥。
方才若是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沖了過去,他們與馬車早已被削成兩半。
他手腳一片冰冷,瞬間發(fā)了一身冷汗!
“大、大哥……”
他嚇得不輕,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
就在此時,他聽見了一道漫不經(jīng)心的笑聲,往前定睛一瞧,就見空蕩蕩的街道,不知何時多出來一道紫色的身影。
他坐在雕龍刻鳳的官帽椅上,腳下的奴才以背為凳,一動也不動。
他生了一張美而艷的臉、一雙噙著笑意與危險的鳳眼,唇角微微勾起,桀驁不羈。
在他身側(cè),站著幾名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
馬車內(nèi),傳來了重傷之人沉悶的嗓音:“原來是大都督,幸會,幸會?!?/p>
陸沅淡淡嘲諷道:“本督與你們北涼人有什么可幸會的?給本督殺了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