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從他懷里掙脫,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澡。魏朔被我弄醒了,我剛站起來,他一把又把我拽到床上,用他大腿間那根東西蹭我,邊蹭邊親。
昨天射了那么多次還他媽有晨勃?這還是人嗎?
我一邊推他一邊從被他深吻的嘴里發(fā)出抗拒的呻吟。
他摸了摸我腫起的穴口,心疼地嘆了口氣,然后把雞巴塞進我的嘴里。
我干嘔了好幾下,他都不舍得拔出來,濃密的恥毛把我鼻腔的呼吸口堵住,我的下巴被他用手捏著,根本合不上。
我疼得流淚,他好像不太清醒,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身體比大腦更先一步做出選擇。
他拔了出來,然后給我把眼淚擦干。
我啞著嗓子罵他畜生,他說他以為是在做夢。
我先去洗了個澡,他等我洗完才進去。我洗了挺長時間,出去的時候他好像剛自己擼了一發(fā),腿上有剛射出來的精液,我假裝沒看見,把浴巾丟給他。
魏朔沖我笑著,親了我一口,小聲說了句“愛你”,就走了。
我感覺臉有點燙,可能是剛洗完澡,再加上屋里暖氣開太大了,熱的。
在我爺爺這待著也挺輕松的,賀耘這幾天也在,我爺對他也不錯,照顧有加,他也十分客氣,幫著我爺爺一起做飯。
我哥白天晚上的帶我出去鍛煉,我感覺這幾天胖了幾斤,看起來也強壯了一點,比之前強。
我哥說他看我運動都能看硬,拉著我想讓我給他口出來。我們運動都是在戶外的,周圍沒人,他一脫褲子就露出勃起的陰莖,滾燙的肉棒在冰天雪地的戶外冒著白氣。
“嘶——凍死我了!”魏朔嗷嗷大喊,把陰莖從我冰涼的手里抽出,然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褲子又提了上去。
我哈哈大笑,笑得坐在地上爬不起來,在地上攥了一把雪,拉開他褲襠就要塞進去。
我倆就這樣在雪地里追逐打鬧,他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竟然愿意陪我這個十幾歲的小孩在野外打雪仗,我們玩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就過了飯點。
我躺在雪地里,臉被凍得通紅,我哥也是,他睫毛上都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霜,他睫毛比我長,和他那雙靈動的桃花眼配在一起就像日劇中的清純男高中生。
我盯著他看,他咧嘴笑著,露出虎牙,不斷從嘴里哈出白氣。
“還挺好看的?!蔽胰滩蛔≌f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