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耘啊,他說你把人操死了,要坐牢?!?/p>
我操,有病。
我笑得想死,罵魏朔。
“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p>
我哥松了一口氣,“嚇?biāo)牢伊藙C凜”
我把電話掛了,心情好了不少,單純是被逗的。
我從房間出去,想拿酒柜里的酒喝。
看見客廳衛(wèi)生間的燈亮著,里面沒動靜,我以為是自己剛剛上完廁所忘記關(guān)了,路過就順手關(guān)了,沒想到里面有人。
衛(wèi)生間的門被賀耘從里面打開,我剛好經(jīng)過,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大跳。
他沒穿衣服,身上是濕的,好像正在洗澡。
我操!??!鬼啊?。。?/p>
我大喊出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
“哪里?”賀耘左右張望,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認(rèn)真地在找我所說的鬼。
“你有病吧?!”我反應(yīng)過來,大罵他。
“沒有,我體檢過,很健康?!?/p>
“查過腦子嗎?”
“查了?!?/p>
我咬牙從地上爬起來,這個人簡直沒法和他正常聊天。
他是真的一絲不掛,什么都沒穿。他想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沒接他茬。我看到了他胯下那個大得嚇人的東西,是處于疲軟狀態(tài)也依舊驚人的一個尺寸,和他皮膚的顏色一樣,是被陽光曬過的十分健康的深色。
比我見過的所有尺寸都大,像歐美片里的黑人。
我把視線移開,連滾帶爬跑回了房間,酒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