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并沒有聽到。我簡單洗了一下就完事,這時候我哥已經(jīng)穿好衣服出去了,我裹著浴巾和坐在沙發(fā)上的賀耘四目相對。
我感覺他這人不會玩手機,一點娛樂愛好也沒有,神出鬼沒的,走路也沒有聲音,像鬼一樣。
桌子上有涼掉的飯菜,我隨便吃了幾口,感覺和保姆做的味道不一樣,但也很好吃。
“你做的?”我問賀耘。
他點頭。
我昨天喝了太多酒,胃里不舒服,就沒多吃,吃完就回屋了。
我哥估計是去公司了,我明天也該上學去了,昨天在飯桌上還被我媽教育了半天,聽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江嵐在我生日那天一點表示也沒,他好像根本忘了這回事,我和他賭氣,不想理他。
到底是誰談個戀愛一天到晚都在生氣啊,真是憋屈死我了,誰讓我還真喜歡他呢。
可能是不經(jīng)常見面的緣故,我仔細想了想,如果我和他在一個學校,是不是這樣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了。
既然他沒辦法退學回來,那我就考過去。
這個想法嚇了我一大跳,但在我心里久久揮之不去。
或許真的可以呢,我在心里問自己。
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學習也不是特別痛苦的事,只要努力一點,就是有希望的,我感覺自己挺聰明的,之前成績不好只是單純不想學罷了。
我暗暗下定決心,要試試看,如果真的成功了,就算給他個驚喜吧。
我哥不放心讓我開車,每天讓賀耘送我去學校,我有點不滿,明明之前都是我自己開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比起學校宿舍的床,我當然更喜歡家里的,反正都是要好好學習,住校和跑校也沒什么太大區(qū)別,索性就每天回家埋頭苦學。
我這動靜給我哥嚇了一跳,調(diào)侃我小江走了又知道學了。
“你怎么知道他走了?”我抓住重點問他。
魏朔撓撓頭,說。
“前兩天和他爸一起吃飯,聽說的?!?/p>
我不疑有他,讓他趕緊滾出我屋,他纏著我說可以給我講題,讓我肉償就行。
我罵他不要臉,生怕被門外的賀耘聽見,雖然他肯定已經(jīng)聽見過不少了,但我僅存的臉面不允許我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