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對這次的戰(zhàn)功勢在必得。
前方戰(zhàn)場正在酣戰(zhàn),鮮卑軍隊卻突然混亂起來,
盧洪杰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定是后面偷襲的人得手了,當下哈哈大笑,
提著強弓上馬。
“駕!”驅(qū)馬來到陣前,鮮卑軍隊被圍在大慶軍隊中間,猶如牢中困獸,四處沖殺而不得出。
盧洪杰眼睛緊盯一處,從馬鞍上取了三支箭,拉開強弓,弓如滿月,手指一放三箭齊出,直朝鮮卑將領而去。
這是他的成名招式,三箭齊發(fā),只要瞄準了,絕無可躲。
鮮卑小將看到射過來的箭了,三支一起,避無可避,只能咬牙側(cè)過身子躲過一支,又用刀擋掉一支,剩下那支箭直接穿透肩胛,小將捂著肩膀直直栽下馬去。
將領受傷,一時間被圍困住的軍隊慌亂起來,可盧洪杰卻皺起眉,一個小將帶著五千人怎么敢偷襲兩萬大軍。
不好,中計了!
盧洪杰臉色大變,連忙打馬往后方跑去,副將跟在他身旁護衛(wèi)著,他們剛趕馬跑出一截,四周就響起胡人特有的嘹亮胡哨聲,一時間四周的山林里躥出不少軍隊。
大意了,原以為是自己用兵狡詐,卻不想這五千人只是個餌!
也是,這些個胡人遠遠從北境趕過來,怎么會只有這五千人就敢擅自來送人頭。
盧洪杰拉著韁繩,戰(zhàn)馬原地轉(zhuǎn)了一圈,讓他看清四周的形勢,此處開闊,周圍的山林都有鮮卑軍隊走出。
他的兩萬五千大軍如今被分散了,剛才遣了八千親兵四處圍攻,剩下的也從營帳到這里被拉長了七八里的戰(zhàn)線。
沒辦法,只能由跟在盧洪杰周圍的親衛(wèi)圍著他沖回營帳,和大軍匯合。
南甌這次集結十五萬大軍犯邊,也是烏谷得知北方匈奴不時犯邊,蠢蠢欲動才起的心思。
要知道這些年鮮卑和匈奴向來不和,但實力不夠只能窩著不敢露頭,烏谷就趁著匈奴要犯邊和鮮卑聯(lián)合,許諾諸多好處,又送上大批財物以示誠意。
這才哄得鮮卑大老遠的借出八萬大軍繞走西藏羌族一帶趕來。
這次盧洪杰遇到的就是鮮卑探路的前軍,攏共一萬,由日律推演率領。
也是他倒霉,日律推演是鮮卑老將了,在北境也和鎮(zhèn)北候周旋過,當初盧洪杰在北境時日律推演見過他。
沒想到這次到是讓他兩又遇到了,日律推演騎在戰(zhàn)馬上,從腰間扯下酒囊灌了幾口,酒水順著濃密的胡須灑下一些,他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把酒囊丟給身邊的人。
那人抬手接住,和身邊的兄弟分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