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楊楊,你怎么把車開學(xué)校來了?你有駕照嗎?”李鐵棍在舔狗潘帥的安撫下,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看向了季楊楊,在季楊楊掏出駕照后,詫異道。
“什么時候考的啊?”
“滿十八了,剛考的!”季楊楊淡淡道。
方一凡見李鐵棍翻看著駕照,立刻湊過去,幾乎將臉要貼到李鐵棍的臉上了,被李鐵棍呵斥了一句,嬉皮笑臉道:“老師,我?guī)湍憧匆幌?,別是假本!”
“你看不起誰呢!季大少需要用假本?”就在李鐵棍合上駕照,準備將這件事翻篇時,門外傳來了賀晨悠悠的聲音。
“真正該看的是拿本的時間!再往前推一推,扣除學(xué)駕照必須要的最少一個月的時間,看看他是不是未成年就學(xué)車了!
如果是,哪個駕校給開的后門?
這才是該好好關(guān)注的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事實重點!”
這話一出,潘帥和季楊楊同時變色,賀晨也沒有結(jié)束,說出了他們變色的原因。
“家里有那么有錢的舅舅,上高三直接給開300萬的法拉利,平時溺愛可想而知,又有一個賽車場,看這上學(xué)都要穿賽車服,又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幻想著自己是另外一個韓寒的架勢,有條件有沖動,性格上還肆無忌憚的惡劣,之前還沒有成年前要說沒學(xué)過車開過車誰信啊!”
“賀晨,少說點,你先回班上去!”高二時的班主任老師趕緊勸道。
“不行!”賀晨拒絕:“一會我阮姨就要過來了,我怕有人欺軟怕硬,將她當軟柿子來拿捏欺負她!”
“……”眾人無語。
不能因為你阮姨姓阮,你就覺得她是容易被欺負的那個軟吧?
只是大家想到阮教授那張臉和氣質(zhì),如果去演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角色,的確非常合適,韻味十足。
比如被欺負的小白菜。
比如被風(fēng)刀霜劍嚴相逼的林妹妹。
這么一看,賀晨說的欺軟怕硬的軟是阮教授的阮,某種程度上還真是有些意思。
阮教授是軟。
那么硬是誰,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李鐵棍臉色鐵青。
她是真沒有想到賀晨原先除了長得太帥被稱作校草,一向是比較低調(diào)平和的,為什么一個暑假過去,卻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如此無法無天,牙尖嘴利,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