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惡心了吧。
“蘇小姐,這怎么使得?”杜嬸子嚇一跳。
人怎么能吃這么惡心的東西。
那乞丐不知道有多臟,這要是吃下去,人還不得病上加病?
“方碩,喂。”蘇繪再次命令。
不給任何人阻止的機會。
“不,我不吃?!倍攀懒季鸵鹕矶?。
蘇繪讓四個丫鬟幫著把人按住。
方碩是絕對的行動派,把水桶提過來,粗暴又強硬地給他喂了下去。
杜世良活了二十一年,不說錦衣玉食,但父親是大夫,家里并不貧窮。
而且他還是讀書人,已經(jīng)考了秀才功名。
哪里吃過這么惡心的東西。
而且還是他親眼看著方碩從一個小乞丐身上搓下來的垢痂。
胃一痙攣。
“嘔,嘔”
杜世良吐了個昏天暗地。
蘇繪早早就躲得遠遠的,用帕子把鼻子捂住。
四個丫鬟自杜世良吐了第一口,被那股酸腐味給熏的,也跑遠了。
方碩后知后覺,被濺了點污物在手背上,氣得他也跳遠兩步,又回去把桶提走洗手。
杜世良吐得連膽汁都吐出來,才罷休。
“妙啊,太妙了?!边@時杜大夫一拍巴掌,大呼妙。
他怎么就沒想到呢?
這積食問題不就解決了?
他想過多種辦法,想讓兒子把胃里的東西消化了。
結(jié)果反而越積越多。
他從沒想過用催吐之法,把胃里的東西清空。
他白活了半輩子。
可是胃是清空了,腸里的又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