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織確實很會,她的大哥曾經(jīng)拿著竹條細心指導她,說男人哪個地方敏感、該用什么手法最舒服,如果她做不到規(guī)定的時間讓他s出來,免不了一場毒打。
可是她的手很痛,小指皮膚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變得緊繃發(fā)亮,指頭變成瘆人的黑紫se。蔓延出來的劇痛覆蓋了整個手掌,從骨頭到r0u,她控制不了抖個不停。
“嗚啊啊……我不行…手好痛——”孟惠織含著淚搖頭。
陸淵瞧見她的手,一gu無名怒火升起,用力的狠c了幾下s出來,從圖懷德手中奪過她的手,狠狠瞪了這個罪魁禍首一眼:“神經(jīng)病,ga0壞了還怎么玩?”
“不是還有另一只嗎?!眻D懷德也不惱,拉過孟惠織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ji8上,興奮的說:“快動”
他此刻確實有點上頭,顏凌和陸淵在學??雌饋矶际羌沂篮糜薪甜B(yǎng)的,不跟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混在一起,他父母總叫他跟他們多接觸,沾些書香氣和官氣,結果這兩人個約他玩4p,還玩的這么大,卓實打破了他的濾鏡。
但他更驚訝自己這么輕易的就接受了這一切,原來自己是個喜歡施nve的變態(tài)。不過他家里是g那種生意的,遺傳父母也很正常吧,圖懷德很快給自己找出了理由。
陸淵沉著臉離開,孟惠織下半身沒人壓著,兩條酸痛的細腿貼著茶幾,腰腹用力試圖坐起來,現(xiàn)在的姿勢太難受了,背硌得很疼。
圖懷德笑著按著她的肩,讓她躺回原位,孟惠織沒辦法,倒回茶幾,細長的手指抓著圖懷德的孽根擼動。
過了一會,陸淵拿著一只小藥箱過來,面無表情的撞開圖懷德,讓孟惠織坐起來,半跪在她身邊,托起她的手說:“忍著點?!?/p>
孟惠織低頭咬唇,默默的看陸淵展開藥箱,用夾板和紗布為她固定小指。陸淵的動作很輕,可她的手碰一下都疼,展平蘿卜一樣的手指時她冷汗直冒,撐著身t的手抖個不停,她索x偏過頭,不敢再看腫成原來兩倍的手指。
一縷鴉羽似的發(fā)掃到陸淵的額頭,陸淵眨了一下眼,有點癢。他學過許多急救醫(yī)療知識,手上的動作熟練而專業(yè),都是爺爺b他學的,他的兩個舅舅在他出生前就si了,媽媽也早亡,陸家只剩他這一個獨孫,爺爺特別怕他哪天也遭遇意外丟了小命,從小就給他灌各種保命知識,扔進軍區(qū)做過不少實c。
從手指的遠端開始,向近端纏繞,不能過緊,導致血ye不通,也不能過松,固定不到位造成二次傷害,陸淵一圈圈裹好繃帶,在末端系好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沒有人說話,偌大的空間陷入詭異的沉靜,在這短暫且難得的安寧中,孟惠織感覺自己抓住了一絲東西,鼓起勇氣對陸淵說:“我下面好痛,能不能不要做了,讓我休息一下。”
陸淵抬起頭,湖藍的眼睛注視著孟惠織,他好像從沒在這個角度看過她:柔軟的輪廓、消瘦的面頰、翕動的鼻翼、顫抖的唇,以及滿臉的淚水。
他松開手:“問我沒用,你得問他?!彼蝾伭枘沁?,“他還沒動你呢?!?/p>
孟惠織x1了一下鼻涕,嘴巴一癟,差點又哭出來,提到顏凌,她還沒被c,便開始雙腿打顫,肚子作痛。
顏凌歪著頭看她,柔軟的黑se齊肩短發(fā)劃過耳廓,彎彎的眼睛笑起來,像一只溫順純良的小白兔。
“顏……”孟惠織的喉嚨卡住,像是有一條滑膩冰涼的蛇纏住她的脖子,她吞下一口口水,目光閃爍,嘴里仿佛灌了膠水:“顏凌——”她說不下去了,一點錯覺化成希翼的碎片,剛打上夾板的手捂著臉無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