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富一臉期盼的望向走在前方的江生:“江道長,可能幫青山縣除此大患?”
江生笑道:“田鎮(zhèn)長啊,你可真是”
見田國富不解,江生搖頭笑道:“田鎮(zhèn)長啊,你可是想差了?!?/p>
“此事是你們整個青山縣的大事不假,但是與我又有何干?”
“貧道只是在這山中修行,與那太平河里的河神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又為何非要去自討不快?”
“此間事,田鎮(zhèn)長還是莫要再提了?!?/p>
眼見江生要走,田國富連忙說道:“江道長,江道長,可是今年,就輪到我們清平鎮(zhèn)出那六對童男童女了??!”
江生頓住步伐,轉身看向田國富:“但,此事與貧道又有何干?”
田國富茫然的看著江生,不應該啊,這位道長如此年輕,不應當正是急公好義的時候嗎?
為何,為何溫潤如玉的江道長如此冷漠?!
“田鎮(zhèn)長,你們給貧道建道觀,貧道很感謝。但若是指望如此就能讓貧道去替你們拼命,田鎮(zhèn)長卻是想差了。”
江生說著,伸手一招,靈力自指尖激射而出將一株三人合抱粗細的大樹攔腰截斷:“若是貧道愿意,一日之間,貧道就能在這山里立下一座道觀,田鎮(zhèn)長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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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榻之側有河神
田國富有些失魂落魄:“是,是在下冒失了?!?/p>
江生微微頜首:“既然清平鎮(zhèn)愿意給貧道修建道觀,那貧道就等著道觀建成那日。這山野之中難以招待田鎮(zhèn)長,恕貧道不奉陪了?!?/p>
說著,江生乘風而起,直奔山頂而去。
田國富看著江生遠去后良久都沒回過神來,當清平鎮(zhèn)那些富貴人家急匆匆找來時,只看到田國富一個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旁邊還有一株被放倒的大樹。
“鎮(zhèn)長,怎么樣了?江道長答應了沒有?”一人急切的問道。
田國富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江道長,江道長說此事與他何干。”
一個富商急了:“這,這可我們都替他修建道觀了,這,怎么會如此??!”
田國富指著那被放倒的大樹說道:“江道長方才手一指就放倒了這三人合抱粗細的大樹,還說他若是愿意,一天之內就能建好一座道觀?!?/p>
聽到這話,這些富豪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