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葉嫵,不要走!
京市程。”
提及周老爺子,一家人都是傷感難過。
周硯禮吸完香煙,將咖啡喝掉,末了說了句:“這個豆子不合阿嫵的口味,換成云北的豆子吧,她甚是喜愛?!?/p>
這份偏愛,周夫人覺得驚訝——
她愛喝什么豆子,周硯禮怕是不知道,但她也細品不出什么!
她以為丈夫勢利,看上陳家的權(quán)勢財富。
稍后,兩人上車離開。
半小時車程,夫妻難免會有私話要聊,周夫人忍不住試探著:“阿嫵不會原諒京淮了吧?倒不如娶了若安。”
車子搖搖晃晃,光線明明滅滅的,周硯禮閉目養(yǎng)神:“周家要這病央子干啥?”
周夫人:“你不喜歡若安?”
周硯禮睜開眼睛,低頭輕拍褲管,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白家兩個姑娘,雖說二姑娘看著鬼迷日眼的又干出那么大的事兒,但我更不喜歡白家大姑娘,總覺得她身上事兒多?!?/p>
(請)
別走,葉嫵,不要走!
周夫人反駁:“硯禮你是不是想多了?若安那樣單純美好?!?/p>
周硯禮看向太太:“像一朵白蓮花?”
周夫人蠻無語的。她責備丈夫:“硯禮,你以前不會和小輩計較,何況若安還是你看著長大的?!?/p>
周硯禮再次閉目:“我還是覺得阿嫵好?!?/p>
……
一早,葉嫵醒了。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浴衣是她常穿的牌子,就連淡淡沐浴露的味道也和帝景苑一模一樣。
直覺告訴葉嫵,這是周京淮的房子。
這時,起居室傳來一陣鋼琴的聲音,曲調(diào)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是她曾經(jīng)的意難平。
葉嫵掀開被子下床,赤足走到起居室門口。
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將房間照得雪亮。一架鋼琴放在落地窗前,男人坐于鋼琴前面,正在彈奏那一首她心心念念的《致愛麗絲》。
葉嫵站著安靜傾聽。
周京淮彈得很好聽,很嫻熟,可惜她已經(jīng)不想聽了。
一首曲子結(jié)束,余音繚繞。
周京淮沒有起身。
他知道葉嫵在身后,合上琴蓋后低低地說——
“阿嫵,我們的婚姻,沒有你想得那樣不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