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淫器,覺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過幾百遍的強(qiáng)奸情節(jié),被調(diào)教好的淫蕩的身體,總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興奮地流下眼淚,顫抖著聲音,求饒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p>
阿源手來回操著電動棒,看自己射入的精液的小瀑布般,從小賢的嫩穴中涌出,既無辜又妖艷,這是父親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誘人,又如此罪惡。在想出如何懲罰他與自己衣冠禽獸的父親之前,他不想就此放過他。於是,阿源冷笑說:“以後我想操你的時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讓我操,知道了麼?!?/p>
小賢軟軟地點(diǎn)頭,心里興奮地顫抖,說:“哥哥想什麼時候要,小賢都讓哥哥操?!?/p>
阿源拿出了電動棒,俯身親上了小賢紅腫的嘴唇,將被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來的肉棒,塞回了少年罪惡又誘人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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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彥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國了。到達(dá)機(jī)場後,按捺不住,給小賢打了一個電話。小賢坐在阿源懷里,屁股里夾著粗大的肉棒,吃吃地接起電話。聽到父母要回來的消息,在浴缸里縱歡的兩人才快速地釋放出來,急忙將布滿情愛痕跡的主臥收拾乾凈。阿源不顧小賢的挽留,離開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父親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親臉上流露的不悅,和繼母臉上極力隱藏的別扭。倒是小賢,開心地拉著阿源的手臂,前後圍著他轉(zhuǎn),還主動地提出幫他收拾久未使用的臥室。
剛關(guān)上房門,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賢的腰,將比他矮了快兩個頭的少年按在門上。對上小賢帶著笑意的眸子,他含著他敏感的耳垂,極有誘惑的嗓音說,小騷比,看見我這麼高興。
手上也不閑著,一把扯開對方寬松的小短褲,嘟囔著,穿這麼短的熱褲,騷貨,到處勾引人。
不理會懷里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擠入股溝,輕輕撫摸那銷魂的穴口。那里,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一收一縮的。
小賢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阿源健碩的胸膛,糯糯地說,哥哥,不要。
指尖勢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穴,里面,如記憶般柔軟、濕熱。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問,昨天晚上,他動你了麼。
小賢輕微地扭著臀,顫聲說,沒,沒有。
阿源將指根卡在屁眼上,用力往上頂,威脅說,騷比,要不要我現(xiàn)在把門打開,讓你媽看看你的賤樣。
小賢仰起脖子,臉上露出隱忍又難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樣的齒痕,不情愿地說,就一次啦,在,在浴室里。
敏感的腸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漸漸潤出了汁液。阿源嘖嘖稱奇,說,你真是淫蕩,兩根手指操你,也能出這麼多水,說!他怎麼操你的。
欲望和言語的侮辱,使小賢漂亮的臉蛋兒染上粉紅色的羞澀,他抵不過阿源的催促,細(xì)細(xì)地說,媽媽做飯的時候,爸爸讓我?guī)退暝?,然後爸爸讓我趴在浴缸邊上,他從後面狠狠地操我?/p>
脹熱的下體聽到這樣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擋的勃發(fā)起來。一沾上小賢的身體,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發(fā)的罌粟花般讓人上癮的誘惑力,他遵循欲望,脫下褲子,將粗大猙獰的肉棍,對準(zhǔn)那翻著小嘴的穴口,堅(jiān)定地挺了進(jìn)去。
小賢仰起頭,咬著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馬力全開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頂?shù)缴钐幰幍男↑c(diǎn),堅(jiān)硬的劍身蹂躪著柔軟的腸壁,狠狠地,重重地。
他舒服地渾身發(fā)軟,雙腿被阿源環(huán)到了腰上,整個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擊下,隨之扭動。
就在這時,邦彥的聲音隔著薄薄的門,響起。“阿源,小賢,你們干什麼呢。小賢你出來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賢身體驟然繃緊,夾得阿源爽得幾乎要當(dāng)場泄出來。他摟住被嚇得地臉煞白的少年,做口型說,“馬上就來?!北粖A緊的雞巴,在異常緊窒的熱穴里,繼續(xù)做著抽插的動作,更大的快感洶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