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悠悠,有著前路未卜的迷茫,令人聽得黯然淚下。琴聲激昂,所有的迷?;飨蛏吓实堑膭恿?,斗志迸發(fā),一往無前。
“曦月妹妹在用她的方式在安慰我!”蕭遠緊握拳頭,俊目含淚的看著遠方,最終還是沒有沖回去再見她一面,選擇大踏步離開。
“”正當他想離開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剛轉(zhuǎn)身一半時,蕭遠看到了剛才那位仙云宗的老奴。
他正躲在一顆河邊的大石后,陶醉而狂熱的看著曦月妹妹的方向,干枯的右手伸進褲襠內(nèi),左手捏著剛才曦月仙子送給他用來包裹丹藥的手帕。
一邊瘋狂擼動右手,一邊貪婪的嗅著手帕上仙子殘留的幽香,老奴嘴里荷荷的叫著:“仙子,仙子,曦月仙子您是老奴的唯一,老奴”“!”
蕭遠震驚萬分,這丑陋矮小的老奴居然沒有走,反而躲在了這里干出這種骯臟低俗之事!這老家伙,居然對著曦月仙子的方向在自瀆。
甚至連那些丹藥都被扔到了大石上,只為了能嗅到曦月妹妹手帕上的味道!“該,死!”有那么一瞬間,蕭遠殺意涌動,恨不得一掌將這丑陋的老頭直接擊斃!
但目光注意到這老奴右手擼動的胯下后,蕭遠愣住了一下。這老奴的襠部高高聳起,粗大的陽莖雖然藏于粗布褲子中看不出具體有多長。
但隨意目測一下,是個男人,以及經(jīng)歷過男人的女子,都可以目測出來,至少有二十公分長!
即便是經(jīng)過鍛體,達到練氣境,但這老奴的那東西也實在太長,太硬了!粗長堅硬的陽ju,將李老漢的粗布褲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他滿是褶皺的右手藏于褲襠中,不斷的擼動,胯部不停頂戳,做出極其猥瑣的動作。
似乎是想靠粗大的gui頭摩擦麻布增加快感,瘋狂的對著曦月仙子挺動下半身,仿佛要將這根粗大的陽莖挺進去,狠狠的抽chā仙子圣潔的私處,將那從未有訪客進入過的仙子妙處,插得紅腫不堪,滿是白濁
“呼?!笔掃h緩緩閉上眼,將腦海中的不潔念頭盡數(shù)抹除,再睜眼時,他的雙目中已滿是冷漠之色。
這骯臟下流的老奴,即使不殺他,也要嚴厲警告一番,令他今后不得再來明月居附近,更不許再對曦月妹妹有任何不潔的念頭!
即使是隔空對著曦月妹妹,沒有真正與曦月碰面,也不行!“你在”就在蕭遠想要動手拍飛他的時候。
“仙子,仙子??!”李老漢胯部高高抬起,粗大的陽ju拼命頂戳他的粗布褲襠,臉色漲紅,嘴里瘋狂的叫著仙子,這老奴用力之大,竟是把腰桿彎成了一張彎弓,下體極力頂著褲襠。
噗!粗布褲子終于被這老奴的肉棒頂穿,一顆鴨蛋大小,通體赤紅,散發(fā)出淫蘼透明汁液的碩大gui頭,宛若威猛蛟龍沖出深潭,白色的渾濁精液從赤紅色的蛟龍口中噴射而出。
一下,兩下,三下。白色的精液直飛七八米遠,就好像從山頂傾斜而下的白色瀑流,瘋狂的對著遠處的仙子射去蕭遠驚得目瞪口呆,即便是筑基境的他。
也不能如此兇猛的發(fā)射精液,這老奴已經(jīng)七八十歲,下體卻粗壯如壯漢,gui頭更是赤紅粗大,嬰兒拳頭的黝黑棒身上青筋繚繞,充滿了可怕的力量感。
更驚人的是,李老漢年歲已高,身體萎縮,現(xiàn)在不過一米六高,但他的陽ju卻堅硬粗大,仿佛將全身的營養(yǎng)都集中在下體上。這是一根專門用來給予女人歡愉。
在床上彰顯霸氣,能夠征服任何女人的大殺器!難以想象這骯臟的東西真的插入女人的體內(nèi),會給她們帶來多大的快感。即使是再高冷的仙子,例如曦月妹
“不,我在想什么呢!”蕭遠停住了腳步,不愿再靠近半分那李老漢射出一大灘的粘稠精水,方圓幾十米都充斥著腥臭味,身為男人的他自然不肯多聞一絲這惡心的味道。
“仙子仙子,仙子”李老漢貪婪的吻著手中曦月仙子的手帕,淡淡的幽香讓他很快再次堅硬如初,遠處琴聲依舊,他忍不住再次擼動起來“”“罷了?!?/p>
蕭遠搖搖頭“看來這老奴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唉,他也不過是一個修仙不成,以致于耽誤一輩子,淪落到仙云宗最底層的雜役。
就他這種貪圖享樂的人,想要突破筑基境難如登天?!薄斑@里”蕭遠頓了一下“就留給這可憐的家伙吧。”
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蕭遠漸行漸遠,留下一位年逾古稀,頭發(fā)花白,稀稀疏疏的露出一半的頭皮的丑陋老奴,對著明月居瘋狂打飛機,盡情的隔空褻瀆仙云宗的大師姐,曦月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