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周琳達都嘖嘖搖頭,跟人說:“老吳這么強硬的人也有這一天啊,不是說和沈董認識嗎?”
“再認識也架不住接連出事,董事長也要交差的好吧?”
且惠拿上會議記錄本,到門口時,沈宗良還坐在主席位上講話,沒敢進去。
他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過濾掉一些低啞和沉郁,愈發(fā)沒溫度。
她張望了一下,直到關(guān)鵬招手讓她進來,才挑了個角落坐下。
前排華江證券的廖總和她打招呼,“小鐘,你也上來了。”
且惠點頭,“是啊,趁你們這些大忙人都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一下。”
看沈宗良的目光朝這邊掃過來,她趕緊坐直了。但他只是習慣性地看下面,掠過她的時候,也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一點起伏都沒有。
算起來,從那天過后,沈宗良就再沒有給她好臉了。
且惠每次看見他,也愈發(fā)地恭恭敬敬,半分旖旎心思都不敢有。
十幾分鐘后,沈宗良總算講完了,他往后靠了靠,打開杯蓋,喝了一口茶。
關(guān)鵬說:“下面進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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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一陣風兼細雨,
將白日的炎光洗得一干二凈。
且惠站在房間里,咬著唇,目光盯著窗臺上那盆沾了驟雨的芭蕉,
仔細聽房門外的動靜。
她生怕王秉文會說出什么來。
在他去蘇城出差前,曾來集團和她道別,但被前臺攔住了,不讓他上樓。
從上次他到食堂去找她后,行政部就頒了一道新令,
非內(nèi)部員工不得自由進出。關(guān)鵬的意思是,董事長認為過去的管理太松散,潛在的風險很大。
前臺的小越給且惠打電話,很沒有眼力見地開了外音。
當時她正忙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