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還穿著開會時的白襯衫,領(lǐng)帶在剛才的難舍難分里,被她揉得沒了樣子,沈宗良索性扯掉了丟在一邊。
這副精英紳士模樣,卻拿著棉簽來給她那種地方搽藥,還開了大燈,要她眼睜睜看著,反差感太強烈了。
且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手緊緊抓著床單不敢動。
見她這樣,沈宗良的手頓在空中,“有不適應就跟我說。”
“嗯?!?/p>
那藥里不知是什么成份,抹上去清清涼涼的。
只不過,因為她太緊張,剛才又出了很多水的關(guān)系,很快就化開了。
沈宗良一直輕聲哄她,“放松,放輕松,別怕?!?/p>
且惠紅著臉,“你能光是上藥,別看嗎?”
被他一直盯著,她真的快要羞死了,手一直捂著不肯松。
沈宗良丟掉那根完全浸飽了水份的棉簽,又換了一只,“好,我不看。”
他說到做到,手上做著這樣的事,眼神仍然清冷,正視著前方。
且惠快要他這副樣子弄得昏頭,怎么有人的身上禁欲感這么濃的?
她那瓣被反復吸吮過的紅唇張了張,又想吻他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且惠仿佛去掉了半條命。
她面帶紅潮,氣喘吁吁地軟在床上,像生了一場大病。
沈宗良放好藥,抽出濕巾擦干凈手,問她:“再休息會兒,起來吃飯?”
且惠倒不怎么餓,只是口渴,她說:“沈宗良,給我倒杯水好嗎?”
她腿很軟,實在是站不起來了,更別提走路。
她那個樣子看起來可憐,又有點叫人心酸的好笑。
沈宗良扔掉濕巾,忍不住笑了,“就這點體力,還總來招惹人?”
且惠翻了個身,改成趴在了床上,氣道:“哼,不倒算了。”
她掙扎著慢慢往后退,力爭靠自己下地。
下秒鐘就被沈宗良摁住了,“別逞能了,我這就去給你倒?!?/p>
且惠不動了,扒著床單坐起來,“不要太熱的?!?/p>
被使喚了的人:“好的鐘小姐,您稍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