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師父?!薄肮?,傻瓜,師父又不是在說你?!蹦蠈m婉點了點她的額頭,繼續(xù)說道:“你師父和師丈,當(dāng)年也曾是云和月,但如今,他成了月,我卻慢慢成了地上的人?!笔掙卦螺p搖臻首,表示不能理解師父的話。
“哎笨徒弟。”南宮婉將她手中的太上忘情扔到一旁“莫管這本破書了,說到底人就要掌控自己的情感,切不可沉溺過深,陷入癲狂之中,萬不可走火入魔。”蕭曦月看著她,半晌后,才輕聲道:“師父,你已經(jīng)走火入魔?!?/p>
“!”南宮婉睜大眼睛,訝異道:“我的乖月月居然看出師父已是妖女了?真是不簡單啊,哼哼,為慶祝你師父我重回妖女之境,我決定把正道第一仙子勾到幽冥界去!”
“不可?!薄熬涂桑∥钡谄呷?。下午四點不到,李老漢再次來到明月居山腳,胯下的肉棒今天一天都沒消腫,導(dǎo)致他早上挑水的時候得弓著腰走路,讓不少同為奴仆的雜役看了笑話去。
“呵呵,那群蠢貨,如果他們知道老漢我的精液曾經(jīng)射過曦月仙子一身,不知道會怎么羨慕呢!”
想到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一切,李老漢心中滿是火熱和暢快,這種站在仙子面前,對著清冷圣潔的仙云宗大師姐的面,狠狠擼動肉棒,再對著她瘋狂發(fā)射的感覺。就如修煉突破的快感一般,令人欲罷不能。
“仙子,仙子!”想到蕭曦月那高挑修長的身姿,飄飄若仙的氣質(zhì),月里嫦娥一般的美貌,李老漢的胯下越硬,幾乎要等不及仙子到來,就要迫不及待的開始擼動下身。
“仙子今天會不會來?”李老漢焦急的等待,一直等待太陽西斜,琴聲悠悠傳遍仙云宗,他也沒等到曦月仙子的身影?!跋勺?,仙子,老奴沒有怪您!老奴、老奴會永遠等您!”
琴聲結(jié)束,李老漢頗有些失望,但終于還是忍不住,一邊聞著仙子的手帕,一邊把粗糙的黑手伸進出庫褲襠中,再次抓著他堅硬的肉棒擼動起來。
最后射了一褲子,這老奴才還不滿足,又將仙子送與他的潔白手帕蓋在臉上,喘著粗氣繼續(xù)擼動下身。
丑陋下流的姿態(tài),足以讓任何見到的人為之厭惡,如果有人從空中掠過,看到他對著明月居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這老奴才一定會被一掌擊斃。第八日,第九日,仙子都未出現(xiàn)。第十日。
李老漢又一次早早來到明月居山下,但這一天,他終于看到了身著潔白衣裙,站在半山腰巨石上,猶如仙子降世一般的蕭曦月。
“仙子,仙子仙子!”這老奴欣喜若狂,發(fā)情的老公狗再次沖了過去,渾濁的眼淚從眼眶中流出,跪在地上對著蕭曦月頂禮膜拜:“老奴,老奴真是太激動了。
仙子,您終于舍得來看一下老奴了!”高貴清冷的仙子,自然是不肯低下頭看他半分。蕭曦月抿著薄薄的紅唇,修長的身姿立于巨石上,雙眸清澈,純凈無暇,眺望著遠方,如一汪倒映著明月的寒潭,孤寂而寧靜,與跪在巨石之下,狂熱無比的丑陋老奴才形成鮮明的對比。
“仙子,仙子,仙子,仙子”李老漢抖抖索索的站起身,雙手顫抖著褪下初步褲子,露出他那干癟黑黃的大腿,以及那根二十多厘米長,gui頭赤紅碩大的不文之物。
這一次,李老漢沒有馬上擼動?!跋勺樱屇娦α?。”李老漢一張黝黑的老臉上竟是有些羞愧的漲紅“老、老奴我活了大半輩子,一直都沒有找女人過,至今仍是純陽之身。”
蕭曦月目光幽幽的看著遠方,依舊沒有低頭半分,眼神亦沒有多看著粗長的肉莖一絲一毫?!袄吓?,對著仙子您做出這種不雅的動作實在該死!”“老奴我也不怕死,仙子要是覺得老奴該殺。
那老奴立刻跪在地上,自絕經(jīng)脈而死,絕不埋怨仙子一句!”李老漢將手顫抖的放置于胯下肉棒上,粗糙的大手再次緩緩擼動??蛇@一次。
他一邊上下搓動粗大陽物,一邊緩緩后退,口中說道:“仙子,老奴不敢冒犯您,老奴離遠一些。
這樣仙子您就不需要擔(dān)心暴露的問題,外人即使偶然看到,也只會以為是老奴自個趁著仙子出神的時候,私自做出的行為?!?/p>
“老奴發(fā)誓,絕不透露出此事半分!”李老漢退到了足足離蕭曦月二十多米遠處的一個灌木叢中,這里就算是順風(fēng)也很難聞到仙子的幽香。
聞言,蕭曦月眼眸微動,垂下視線看了這老奴才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在他那粗長的肉莖上掃過,又很快移開,繼續(xù)眺望遠方。
“荷荷,仙子,仙子,您終于舍得看老奴一眼了,老奴真是太高興了!”來自仙子的一個眼神,讓這丑陋的老奴再次激動難耐,雙手握住自己不滿青筋的兇惡丑陋之物,兩只手一起用力的擼動,腥臭的包皮摩擦gui頭,一層白白的精液凝固物在赤紅的gui頭上被反復(fù)搓動,凝成一顆顆的小顆粒掉落在地,越加讓這老奴才顯得丑陋不堪,與二十米遠外,站在巨石上的清冷高潔的仙子如此的格格不入。
“仙子,仙子,老奴射了!”得到仙子的默許,李老漢興奮得難以用言語來表達,胯下的大ji巴就沒有消腫過,雙手在長長的肉莖上來回搓動,兩顆牛眼一般的卵袋隨著身體挺動的動作來回晃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