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幾秒,手機就彈出來一條新消息。
s:「很乖。另外,鐵柱是你的小名?」
且惠一個不防笑了出來。
前面開車的司機訓練有素,這都沒有被影響。
她抿了抿唇,回他說:「是啊,我五行缺鐵。這名兒不好聽嗎?」
s:「好聽極了。」
看見這么條離譜的回復。
且惠捂緊了嘴,才沒有在車上放聲大笑。
她完全能想象得出,沈宗良是怎么樣的正襟危坐,一邊這么不正經(jīng)地發(fā)消息的。
下午干完翻譯的活兒,且惠又陪他們吃了晚飯,相談甚歡。
有位男士對她的衣服很感興趣,問她這是不是中國的傳統(tǒng)旗袍?
她搖頭說不是,這是經(jīng)過改良的款式,下擺這兒放得很寬松,提高了舒適度。
彭真也拿著叉子夸她,“你的氣質(zhì),很適合穿這種裙子?!?/p>
且惠笑笑,“謝謝,學姐的西裝裙也漂亮。”
她說:“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們下一站要去別的地方,我們早上早點到吧。”
“好的。”
她忙完回了酒店,幼圓她們才剛起來沒多久,拿晚餐當早點吃。
泳池邊擺了一張長餐桌,瓷盤里盛著豐盛的食物。
已經(jīng)沒了秩序,頭盤、主副菜、甜點都不分了,吃出一種禮崩樂壞的混亂。
且惠看了眼,人太多,基本都穿著睡衣,她沒過去。
她拿上房卡回了房間,洗干凈臉貼了張面膜,躺長榻上翻法治周刊。
快睡著的時候,傳來開門的咔噠聲,是幼圓回來了。
她從榻上坐起來,雜志掉落在地毯上,“吃完晚飯了?”
幼圓踢掉鞋,撒開手往床上一躺,“吃完了,歇一會兒再去玩?!?/p>
且惠知道他們的習慣,飯后都是要補一補覺,然后洗澡換衣服,再去組局的。
“欸?”幼圓忽然轉(zhuǎn)了個身,撐著頭看她,“沈總肯放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