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射出腥臭白濁的精液時,仙子的琴聲卻剛好在這時停住了“這一定是仙子看到我了!”
“仙子,仙子老、老奴該死!”眼前沒人,李老漢卻嚇得跪倒在地,對著明月居山頂磕頭謝罪,等了許久沒見仙子出現(xiàn)后,李老漢才忐忑不安的離開。第四天下午。
食髄知味,嘗過將仙子射了一身,并在仙子那雙清冷雙眸的注視下擼動滋味的李老漢,再次在欲望的驅(qū)使下來到了明月居后山山腳處,褪下褲子,赤裸著下半身等待。
等著仙子開始彈琴,但可惜,今天下午的蕭曦月卻停止了彈琴,至始至終都沒有從明月居山頂傳出一絲琴音?!跋勺永吓撍溃 崩罾蠞h知道這是仙子對他的懲罰以及暗示,令他不得再來后山。
“仙子您的意思老奴也明白,可是,可是”徘徊許久,李老漢終于離開,心中羞愧難當(dāng)。第五天,琴聲依舊沒有響起。
但這一次,李老漢帶來了仙子的手帕,一邊聞著那塊干凈如初,還帶著一絲仙子香氣的素白手帕,一邊擼動著下身堅硬的肉棒,在喘息中射出濃濃的精液。第六天,蕭曦月被師父叫到了身邊。
仙云宗天人殿,這里是掌門夫人南宮婉的住所,平日里除了掌門白鶴仙經(jīng)常會來外,也就只有一些跟隨南宮婉多年的奴仆們隨身伺候。南宮婉與白鶴仙結(jié)婚多年。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兩人便不再睡在同一個地方,而是在仙云宗分別有了寢殿,不過仙云宗眾人卻沒有懷疑夫人和掌門的感情,兩人之間從未傳出有不和,且夫人也時常到掌門那里過夜,分開居住也許只是為了修煉方便。
畢竟掌門和夫人都是道韻境修為,隨時都能成仙得道的人物,已經(jīng)不需要再跟普通夫妻那般每晚睡在一起。
“曦月,你來了。”這天夜晚,南宮婉斜躺在坐榻上,一頭烏黑秀發(fā)垂下,美目含笑的看著走進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蕭曦月,此刻的南宮婉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絲綢中衣,這是一種輕便的家居服。
胸前并未遮掩,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膚,讓人一眼就能看到這位美婦現(xiàn)在穿著的是一件深紅色的漂亮抹胸。
隨著她斜躺的慵懶坐姿,飽滿渾圓的酥胸將褻衣?lián)纹鹨粋€美妙的弧度,隱約可見最頂端的兩粒凸起。修長的雙腿交疊側(cè)放著,一雙雪白晶瑩的玉足露出,十顆豆蔻般的腳趾煞是惹人憐愛。
“曦月,快來師父身邊來!”美婦白日盤著的云鬢解開,如黑色的綢緞般傾泄在坐榻上,嘴角帶著嫵媚的笑意,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樣子都會面紅耳赤,被她身上成熟魅惑的姿態(tài)誘惑到。也就只有清冷性格的蕭曦月。
看到外人絕不可能看到的,堪稱妖媚之相的南宮婉時,才能保持淡然的姿態(tài)?!皫煾??!笔掙卦乱姥宰谒磉?,卻被嘴角含著笑意的南宮婉一把抱住,紅潤柔軟的雙唇毫不客氣的在她絕美的臉頰上印了一口。
并且,南宮婉還不知足,又用自己嫵媚的臉頰貼著徒弟那張絕美嬌顏,來回蹭了蹭?!拔业墓酝降埽裢韥砼銕煾刚f幾句心里話吧?”美婦的聲音媚中帶柔,妖冶萬分的語調(diào),輕輕一句就能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與白日成熟穩(wěn)重的她近乎是兩個人一般!
“好?!笔掙卦虏簧凭芙^,很快答應(yīng)下來,也任由師父對她做出種種親密的舉動,她知道,師父今晚叫她來,是為她好。
“來,曦月乖徒弟,張嘴”南宮婉笑吟吟的在坐榻上的小桌子上,用優(yōu)美的雙指拿起一顆紅色的靈果,親自喂到了蕭曦月的小嘴中,白皙的手指肉與弟子嫣紅的薄唇貼合,輕輕一刮,帶著萬般風(fēng)情。
淺笑嫣嫣,風(fēng)姿綽約,此刻的南宮婉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驚人的魅惑力,隱約還有著一種世間尋常女子所沒有的絕世妖嬈,能傾倒天下眾生,連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動凡心,下凡塵,即使是清冷如蕭曦月。
也不禁被自己師傅嫵媚的神態(tài)擾亂心神,古井不波的眼神有了一絲絲的變化。南宮婉將徒弟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忍不住得意的掩嘴吃吃笑了起來。
仿佛一位二八少女一般嬌憨柔媚:“看來我昔年吃飯的本事還沒忘記,來,乖月月,再吃一顆?!?/p>
美婦又用挑逗性的動作夾起一顆鮮紅的靈果,纖美的手指直接伸到了蕭曦月的嘴里,讓徒弟用那張?zhí)煜履腥搜垧挷灰训男∽靸?,咬住她白嫩的手指,將紅果用小香舌卷入口中。
她又調(diào)皮的用手指頭在徒弟的紅唇上輕撫一番,才肯罷休,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她丈夫白鶴仙,以及她現(xiàn)在懷中的乖徒弟,才能享受到六道輪回亂心訣配合天魔極樂功所誘發(fā)的傾世魅惑力。這種讓仙人都驚懼的亂心媚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