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圓一下就哇了出來,“是我想象的那樣嗎?”
“你想的什么樣?”
“鴛鴦浴啊,溫泉py,千姿百態(tài)?!?/p>
“都沒有,就我自己?!?/p>
且惠臉上都快燒起來了。
另外,千姿百態(tài)是什么鬼??!
幼圓很失望的口吻,“沈總還這么能忍啊,他不會有毛病吧?”
且惠說:“他沒有,我很確定?!?/p>
“也不要太肯定了,畢竟在這方面沒人能給你經(jīng)驗,他是光板一塊啊。”
“什么叫光板?”
“就是沒人試過他的床上功夫,褒貶不知?!?/p>
“”
且惠燥得喝一口茶,“能不聊這么開放的話題嗎?說點別的?!?/p>
“好,說別的,你吸溜什么呢?”
“茶呀,泡溫泉容易口干?!?/p>
幼圓無限遐想,“像小時候一樣嗎?吃點心泡溫泉,身邊有人侍候著?!?/p>
“甚至點心也是那老三樣。”且惠有點想笑,“你最討厭的?!?/p>
“唷,茯苓餅可太難下嘴了。”幼圓說:“這代表什么你知道嘛?”
她笑,“代表爺叔們還沒退休,口味仍和從前一致,都按他們的喜好備的?!?/p>
幼圓鄭重其事的,“不,沈總是在告訴你,你丟了九年的生活,他都會還給你?!?/p>
且惠拈起一塊棗花酥,舉在上頭看了看,“任何事物都有期限的,爸爸是十年,沈宗良又會是多少年?”
她想,能湊個一整年,就很了不起了。
眼看沈宗良快到三十歲了,他再強勢也不會一直獨身。
他那個家庭,和總是妄想掌控兒子一切的母親也不允許。
至于誰又會是他的妻子人選?
拋開年齡問題不談,就是家世二字,已將她攔了在門外。
如果說坎坷的生活教會了她什么,就教會了她這一點。
在命數(shù)面前,沒有什么是能夠抓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