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讓經(jīng)理去統(tǒng)計我們在秦雨舒掌控的產(chǎn)業(yè)里還有多少股份?”
“7折賣就7折賣吧?!?/p>
秦霸天雖然一臉心疼,但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生意場就是這樣。
他也害怕再晚上幾天,那些股份完全都賣不出去價了。
“哦,對了?!?/p>
“回頭坂田先生設(shè)宴,我們兩個去一趟。”
很快,秦震天又對著秦霸天開口說道。
“坂田先生?”
“二哥,你是要?”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霸天滿臉震驚。
“噓!”
“知道就行,不要說出來?!?/p>
還沒,等秦霸天繼續(xù)說下去,秦震天連忙阻止道。
“二哥,這要讓人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死罪啊?!?/p>
盡管被自己的二哥阻止,秦霸天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什么死罪不死罪的?”
“你莫非真以為我們不去坂田先生那里赴宴?”
“就能夠活得了?”
秦震天譏諷的說道。
“你別看那些個大夏軍說什么已經(jīng)在和東瀛國談判了?!?/p>
“這一次會割讓許多的土地和賠款出去,以此和東瀛國求和?!?/p>
“說讓大家放心,倭軍不會進攻滬市。”
“但他們還真以為,大家都是傻子?”
事實上,滬市現(xiàn)在雖然看似風(fēng)平浪靜。
實則暗流洶涌。
底層百姓被大夏軍發(fā)布的消息給蒙蔽了雙眼。
但是做到了他們這一層級。
是絕對不會相信大夏軍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
與其寄希望于大夏軍。
倒不如兩頭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