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看到那艘支那軍艦被擊沉,那些支那人落水,在死亡面前瀕臨絕望的那種無力感?!?/p>
“也許還能去戲耍一下他們,給那些落水的支那人伸出援手,然后在他們以為能夠得救的時候,我們再抽走救命的繩索。”
“這樣會不會更有意思一些?”
就在這時,來自日不落帝國的亞瑟笑了笑說道。
“亞瑟先生,你還別說,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一旁盧卡斯笑了笑說道。
“你們這些人簡直是太壞了。”
來自羅剎國的貴婦人安娜笑了笑道,雖然嘴上這么說。
但是她也想看到支那人被戲耍的場面。
在他們所有人眼里,東瀛人的強大,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
但是對于支那人,哪怕是強大了那么一點點,在他們看來都是罪不可赦,令人無法接受的事。
因此,他們很想要看到支那人從擁有希望,再到陷入絕望時的那種反應(yīng)。
然而就在這時,郵輪的船艙里,突然沖出來了一名皮膚黝黑的來自東南埡的侍者。
“漢斯先生,您最愛的那個酒杯被被那個該死的支那豬給不小心打碎了?!?/p>
那名侍從走到了漢斯的跟前,對著漢斯開口說道。
“什么?”
“把我最愛的酒杯打碎了?”
一聽見那名侍從的話,漢斯頓時火冒三丈。
“這些該死的支那豬,真的是笨手笨腳。”
“她們?nèi)四???/p>
漢斯整個人眼珠子瞪得老大,看向了那名侍從道。
“漢斯先生,我這就讓人把她抓過來?!?/p>
隨后,侍從對著后面比了一個手勢。
兩名身穿侍從服飾的東南埡青年男子拖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穿著一身破麻布衣的中年女人來到了漢斯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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