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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
他的情緒似乎激動了一些,伸手鉗制住了我的手腕,我被迫靠近他,他應(yīng)該是剛從醫(yī)院下班回來不久,身上還有淡淡的藥水的味道。
我的手腕一陣發(fā)痛,立馬就想喊我媽她們,但是于一凡制止了我,“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因為我舍不得,你更不用叫你媽她們,在我上來的時候,她們出門散步去了?!?/p>
這幾句話讓我有些心寒,我媽的做法真的很過分。
“松開我!”我有些惱怒地甩開了于一凡的手,“我不管我媽是什么想法,也不管裴珩和蔚藍到底怎么樣,總之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好嗎?”
我第一次把話說得這么重,“于一凡,別把你在我心中最后那一點好的印象全毀了,行嗎?”
于一凡的眼神已經(jīng)陰郁得可怕了,他看了我好一會兒,我也坦然無畏地迎接著他的注視。
對峙了一會兒后,他的眼神逐漸的緩和了下來,然后平靜地說,“我不想和你吵架,更不想讓你看到我控制不住情緒的糟糕一面,在我死心之前,你無論說什么都沒用?!?/p>
我徹底地服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查snow干什么?”于一凡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不想說,你走吧?!蔽夷樕患?。
“是不是因為你不能再懷孕的事情?”于一凡已經(jīng)猜到了,畢竟snow最擅長的就是婦產(chǎn)這一塊,他是醫(yī)生,多少會聽說過,比我更清楚。
我的心像是別人刺了一下,有些痛,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作無所謂,“鄧晶兒今天去找過她,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免得是個庸醫(yī),騙了鄧晶兒?!?/p>
于一凡笑了笑,“這件事你可以騙別人,但是沒必要騙我,你可以很想要一個孩子,但是我不希望你是想要一個和裴珩的孩子。”
“這個與你無關(guān)吧?”我冷淡地反問。
“當然有關(guān)系,我會嫉妒,會想辦法阻止?!庇谝环铂F(xiàn)在在我面前絲毫不掩飾他的心思。
我已經(jīng)十分的無語,感覺再說下去,他會被我刺激到心態(tài)失衡,干脆就什么都不說了,只是刻意地沉默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于一凡終于選擇了離開我的房間,他其實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自尊心很強,這么死皮賴臉地纏著一個女人,心理壓力很大。
于一凡一走,我立馬松了一口氣,然后躺在床上出神,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月裴珩和蔚藍形影不離,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可是沒有人知道,裴珩也答應(yīng)過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會是我最強大的后盾。
如今我們兩個冷戰(zhàn)了這么久,他沒有主動找我,我也沒有主動找他,似乎一切就要這樣塵埃落定了。
心情越發(fā)地低落起來,我努力地疏解自己的情緒。
手機猛地響了起來,我看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許小姐,裴總他喝多了,你能來接他一下嗎?”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略微耳熟,好像是裴珩的助理。
“找蔚藍。”我冷冷地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