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滾遠(yuǎn)點
我想過去調(diào)查snow,也許會有各種方式查到她的真實身份,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最后竟然是從于一凡的口中,得知她的真實身份。
而她竟然是陶雪,那個應(yīng)該死了很多年的陶雪!
我無法理解,難以想象,只能是呆呆地坐著。
“怎么了?接受不了嗎?”于一凡問我。
“她不是死了嗎?”我喃喃地反問。
“沒有,蔚藍(lán)移植的那顆心臟,根本就不是她的,這些年她一直在國外,”于一凡娓娓道來,“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何晚嬌蔚藍(lán)兩個人,之前委托過我一件事,要我去查陶雪當(dāng)年懷孕的事情,沒想到會查到這些?!?/p>
原來之前查陶雪懷孕的那些資料,是于一凡幫忙查到的,他那時候確實和蔚藍(lán)算是同一陣營,只是為了報復(fù)我和裴珩嗎?
此時我的心情很可笑,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意外,只是腦子里有點空。
“你……怎么知道她回來了?”許久我才緩緩地重新開口。
“你上次不是在查snow的資料嗎?我也查了一下,我和陶雪本就認(rèn)識,她的眉眼我認(rèn)得出來?!庇谝环膊患膊恍斓鼗卮鹞摇?/p>
就網(wǎng)上那么幾張模糊的照片,他居然認(rèn)出了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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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次陶雪來公寓找我,裴珩坐在沙發(fā)上和她面對面,都沒認(rèn)出來,雖然她戴著口罩和墨鏡,可是一個人的聲音,多少是相似的。
我不知道裴珩是沒認(rèn)出來,還是認(rèn)出來了,故意不在意。
因為陶雪已死,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裴珩不會往她還活著這個可能上去想,自然會以為就是一個聲音和陶雪很像的人。
反倒是于一凡,查過陶雪的事情,所以知道她沒死,才會這么篤定。
“那你說,陶雪身邊那個孩子,是裴珩的嗎?”我笑了一聲,麻木地問。
“孩子?”于一凡略吃一驚,似乎不知道這件事。
“你不知道她有個孩子?大概是六七歲,長得和裴珩……很像。”我的喉嚨里似乎在冒苦水,很難受,“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個月,睡過嗎?”
這么赤裸的問題,聽起來很可笑。
我和裴珩已經(jīng)離婚很久了,而且等到計劃完成后,我大概率會聽我媽的話離開這里,即使陶雪沒死,對我來說又有什么意義呢?我還要問這些問題。
可我就是想問,就像是有什么受虐癥一樣。
于一凡盯著我看了幾秒后,唇張了張,“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p>
他這個回答,相當(dāng)是確認(rèn)了我心里的答案,也就是說,那個昊昊真的是裴珩的孩子,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呵呵……”我突然笑了起來,裴珩一直想要一個孩子,現(xiàn)在好了,不僅有了孩子,而且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他知道了以后估計會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