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突然笑了起來,裴珩一直想要一個孩子,現(xiàn)在好了,不僅有了孩子,而且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他知道了以后估計會很高興。
“笑什么,你心里要是還有他的話,應(yīng)該是傷心?!庇谝环舶櫫税櫭肌?/p>
“我替他開心?!蔽以叫υ绞Э?,就好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老天爺是注定不讓我和裴珩有個好結(jié)局的,上一世也好,這一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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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滾遠點
就好像現(xiàn)在裴珩對我有了一點感情,纏著我要復(fù)合,愿意為了我做這么多事,結(jié)果冒出一個應(yīng)該死了很多年的陶雪,還有一個他們共同的孩子。
于一凡看我的眼神有一絲心疼,他制止我,“許知意,別笑了,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我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氣息不穩(wěn),“等到蔚藍和秦明生的事情解決了以后,裴珩就可以好好地和陶雪久別重逢了,這不是好事嗎?但是在那之前,只要陶雪沒有主動找裴珩,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他,畢竟,我還用得上他?!?/p>
“你別說得好像你只是想要利用裴珩一樣,你心里真的沒有他了嗎?”于一凡的眼神像是要看穿我的心,那么的深邃銳利。
“沒了,滿意了嗎?”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賭氣,還是真的聽到了這個消息后,一下子徹底心涼了,回答這個問題時極其的干脆。
哪怕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發(fā)生,裴珩還沒見到陶雪,還不知道陶雪沒死,更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我根本不知道他會怎么面對,怎么處理,可我就是在心里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如果說蔚藍是我和他之間的絆腳石,可以想辦法踢開,那么陶雪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一座高山,我這輩子都無法移開。
于一凡沉默了片刻,“如果你心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他了,可不可以給我一點位置?”
“于一凡你瘋了嗎?”我感到無法理解,“你為什么要這么作賤自己,你那么優(yōu)秀,不需要來趟我這趟渾水,我已經(jīng)利用過你一次了,還不夠嗎?你還要主動讓我利用你第二次?”
如果裴珩和陶雪組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那么我和于一凡在一起,確實能惡心一下他。
但是沒必要了,之前我也不是純粹為了報復(fù)裴珩,才答應(yīng)和于一凡試試的。
“你就當我是賤,只要你能在我身邊,我做什么都愿意,可能是我以前沒有愛過任何人,所以突然明白了愛一個人的滋味,無法自拔?!庇谝环部嘈α艘宦?,“我都快要不認識我了,如果不是害怕你真的恨我,我可能會失控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許知意,讓我瘋狂的人是你,讓我克制自己的人也是你,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應(yīng)該滾遠點?!迸徵竦穆曇衾淅涞仨懫?,充滿了危險。
我錯愕地扭頭,客廳的門我一直沒關(guān),因為多澤還在外面,此時裴珩正站在門口,手里牽著多澤的繩子。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和于一凡。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但是我猜想應(yīng)該是剛到,只聽到了于一凡最后那幾句話,不然他第一個問題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陶雪的。
“我該走了?!边@一次于一凡沒有和裴珩發(fā)生沖突,而是起身坦然地對我道別。
或許是因為陶雪回來了,他感覺我和裴珩之間幾乎不再有可能,所以不急著在裴珩面前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