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迸徵裆斐隽耸?,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十分好看。
“不用了,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操心?!蔽揖芙^。
裴珩卻不信,他眉心皺成一個“川”字,“許知意,把藥給我。”
我起身往臥室走去,“我要睡了,你也回去吧,今晚的事很感謝。”
裴珩也起身跟在我身后,我要關上房門時,他伸手擋住了門,我怎么使勁都關不上。
我有些惱怒起來,“裴珩你松手!”
“把藥給我看看,那根本不是維生素,我要知道你的身體情況?!迸徵癖任腋叱鲆唤?,他低頭,臉色嚴厲。
“我的身體情況關你什么事?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對付裴珩,沒有其他高招,只有咬和撓。
我說著就揚手,準備去撓裴珩的胳膊。
裴珩反應迅速地鉗制住我的手,臉色黑沉沉,“又想撓我?”
“……”我咬著牙答道,“那你倒是別仗著力氣大就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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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關心的對象不是我
裴珩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我哪里欺負你了?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情況?!?/p>
我冷冷道,“不需要你擔心,你應該擔心的對象是蔚藍。”
提起蔚藍,裴珩的眸色深了幾分,他看了我?guī)酌牒?,自嘲地笑了笑,“你說的好像也對,睡吧,我過去了。”
他收手,門上的阻力立馬消失,客廳很快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我在空蕩的門口站了一會兒后,疲憊地嘆了一口氣,回床上繼續(xù)睡覺。
這時,手機震動起來,是于一凡的來電,他問,“一個人在家害怕嗎?”
“嗯,有點,但是現(xiàn)在沒事了?!蔽乙贿吔与娫捯贿叿聪⑻崾?,發(fā)現(xiàn)之前他打了三四個電話過來,還發(fā)了幾條信息,但是我到現(xiàn)在才看到。
于一凡那邊有些嘈雜,不像是在對面裴珩那里。
他說道,“我臨時有事回了醫(yī)院,剛到就下暴雨了,你害怕的話我現(xiàn)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