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周清就此收了起來。
隨后兩人面面相覷,周清一咬牙,直接拿出紙筆,開始現(xiàn)場作曲起來。
反正是遺蛻,估計有執(zhí)念在棗樹里,只要大概意思接近,應(yīng)該也可以吧。
很快,周清就將寫好的紙條遞給她。
六號接過看了看,不由皺了皺眉,道:“這,怎么唱?”
周清爽朗笑道:“我教你啊,你跟著我這個調(diào)調(diào)唱就行?!?/p>
隨后,他輕輕咳了一聲,清越的嗓音悠悠響起:“神啊,可不可以讓我感受一下,看在我們對彼此都放心不下,就算一陣風(fēng)一片葉一個眼神的觸碰,都好?。 ?/p>
此刻在周清看不到的朦朧之下,六號看著手中歌詞,再加上周清的唱法,一雙美眸波光流轉(zhuǎn)。
竟然,很好聽的樣子。
周清唱完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好在就只有這幾句,主要其他的都忘了。
“怎么樣?”周清問道。
六號點了點頭,道:“沒記住,再來一遍!”
周清:“……”
不久后,兩人就這么坐在棗樹下,彼此對唱了起來。
隨著最后一句剛落下,棗樹下的那些紙錢竟然無風(fēng)自動,卷起一個個小旋風(fēng)。
從未見過這一幕的六號頓時驚的起身,滿臉不敢相信。
多少年了,此地作為庇護(hù)區(qū),可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景象。
就因為他們唱了歌?
周清也是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雖然不知道這禁區(qū)在哪里,可并不妨礙他長見識啊。
嗡——
下一刻,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完全由紙錢鋪成的小路,更是不斷延伸到其中一艘鬼船上。
直至那艘船上亮起了一盞燭火。
“怎么可能!”六號震驚道。
周清疑惑道:“有什么講究的嗎?”
六號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這些鬼船極為恐怖嗎,想要通過,就只能硬生生打過去?!?/p>
“運氣不好的時候,三次機(jī)會都得折在那里,甚至還得逃到此處療傷,可偏偏每次進(jìn)來,那面通行令又將隨機(jī)出現(xiàn)在其中一艘上,可偏偏這些鬼船又幾乎一模一樣?!?/p>
周清聽后,總算是明白了。
“就跟布陣一樣,如今這棗樹直接給我們指出了生路!”周清道。
六號連連點頭,但具體的他還得去驗證一番。
“趕緊走,那艘船就要消失了!”六號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