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看向坐在最角落默默吃飯的周清,一陣嘆息搖頭。
尤其是女弟子們,彼此竊竊私語間,就有人身敗名裂。
“別管他們,咱吃咱的!”
一旁的三師兄閆小虎安慰道。
他其實很想站出來解釋一下,可懷疑一旦產(chǎn)生,罪名就已經(jīng)成立了。
解釋能干嘛,這些人會相信嗎?
只會越描越黑。
尤其他倆還是有前科的。
至于戒律堂那邊,真相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就算公布出去,大家也只會覺得,核心弟子的權(quán)威好大啊,偷窺人家洗澡,還逼得那些外門女弟子改口呢。
周清點點頭,他才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呢。
就是那鹿瑤瑤眼睛咋回事?吃著菜呢,還時不時偷偷瞟你一眼,沒看那李道玄臉都拉的跟個驢一樣了。
不對不對,人家這不是對我一見傾心了,這他娘的是在害我啊!
當(dāng)周清不著痕跡跟她對視了一眼后,突然覺得此事不對勁。
尤其是她眼神中所蘊含的某種一閃而逝的情緒。
“這是故意跟我搞曖昧,然后讓我成為眾矢之的啊!”
周清立馬低頭,仔細(xì)回想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她,然后得罪過?
可也不應(yīng)該啊,他一直待在小靈峰,幾乎沒外出過。
“難道是師父?”
周清又看向那邊吃的沒心沒肺的莫行簡,不由聯(lián)想萬千。
可能在某一天,師父因為某些原因殺害了她的家人,原本以為斬草除根了,卻沒想到她竟然死里逃生活了下來。
之后,她就一直忍辱偷生,直至打聽到仇人所在地后,改頭換面,用了某些計謀,成了如今掌教師伯的弟子。
她要一點點折磨仇人,可對方作為一峰之主太強(qiáng)大了,目前還沒辦法弄死。
那就先拿他的弟子們一個個開刀,也讓對方嘗一下親人盡數(shù)死亡的感覺。
周清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在眾師兄弟中修為最弱,可不拿他先練練手嘛。
“你咋了,頭上出這么多汗?”閆小虎疑惑道。
周清當(dāng)即道:“三師兄,這地方不對勁,我們還是先走吧。”
“可我還沒吃完呢?”
“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隨后,周清拉著閆小虎,悄悄從側(cè)門離開,一顆懸掛的心這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