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肯叫我夫君?”
沈清淵打斷她,春喜愣住:“這不是叫習慣了嗎,你要是介意,我現(xiàn)在可以改口,夫君,春宵苦短,咱們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了?!?/p>
“這不是小事,”沈清淵背轉過身不看春喜,悶悶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夫君看待,你只是很尊敬我?!?/p>
好像……是這么回事。
這不是因為大人你太正義凜然,讓人忍不住地升起崇敬之情嗎。
春喜還想解釋,沈清淵沉沉開口:“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p>
“……”
不是,我衣服都快被你脫光了,這個時候你叫我出去?
人家都是酒后亂性,大人你酒后戒色合適嗎?
春喜腹誹,但沈清淵看著確實很生氣,她也不好霸王硬上弓,只能乖乖退下。
等她煮好醒酒湯回來,沈清淵已經(jīng)睡著了。
春喜掰開他的下巴把醒酒湯灌進去,又幫他擦了擦身子才筋疲力盡地躺下。
夜里春喜做了個不可描述的夢,夢里沈清淵兇悍異常,偏偏還一直紅著眼委委屈屈地逼問她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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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你讓我出去?
也不知道他是問她喜不喜歡他這個人,還是喜不喜歡他做的事。
從夢里醒來,春喜口干舌燥。
身邊空蕩蕩的,沈清淵不在,春喜松了口氣,沖下床猛灌了半壺涼茶,剛放下茶壺,沈清淵就走進屋來。
春喜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沈清淵立刻走過來幫她拍背順氣,感受到沈清淵的氣息,春喜咳得更厲害,臉也不受控制地漲紅。
“以后喝水慢一點,也沒人跟你搶?!?/p>
沈清淵溫聲叮囑,眸子又恢復清冷正經(jīng),絲毫不見昨晚的欲海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