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淵也在看春喜。
吃飽喝足,小姑娘這會兒很安靜,全然看不出之前惹得一群人跟在她屁股后面追得狂野。
反差挺大的。
很難想象她這樣的性子在衛(wèi)家為奴為婢那么多年竟然沒有惹出什么事端來。
心里好奇著,沈清淵直接開口:“你會武功?”
他是練家子,一眼就能看出春喜那麻繩掄得不一般。
“沈大人果然慧眼如炬,”春喜豎起大拇指,語氣帶著驕傲,“我爹是鏢師,我跟著他學(xué)了幾年拳腳功夫,進(jìn)衛(wèi)家干的都是粗活,還有幾分力氣?!?/p>
若是沒有力氣,她一個人哪能幫癱瘓?jiān)诖驳男l(wèi)凌澤擦身洗澡?
春喜說完不忘奉承:“我這點(diǎn)兒三腳貓功夫也就嚇唬嚇唬人,大人才是深藏不露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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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喝醉了吧
這話沈清淵挺受用的,他笑了笑說:“我也是跟我爹學(xué)的?!?/p>
春喜立刻附和:“侯爺?shù)耐允侨吮M皆知,民女聽說侯爺當(dāng)年……”
為了攀交情春喜從侯府回去下了很大一番功夫打探消息,她本想抓住機(jī)會好好表現(xiàn),卻被沈清淵輕飄飄的聲音打斷。
“他不是我爹?!?/p>
“……”???
不是,有個偏心繼母也就算了,連爹也不是親生的,沈大人你這命運(yùn)也太多舛了吧?
春喜不知該怎么接話,半晌憋出一句:“大人,你是喝醉了嗎?”
不然怎么什么話都往外禿嚕。
這種辛秘哪是她這個外人能聽的?
春喜問得誠懇,沈清淵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闔上眼沉沉應(yīng)聲:“嗯。”
不急,要徐徐圖之。
春喜松了口氣。
沈大人的酒量也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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