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笑了。
“周宴禮,溫馨病了滿足不了你,海城也應(yīng)該還有別的女人,你真犯不著千里迢迢跑這來自討沒趣。”
每次兩人見面周宴禮想的就是這些。
林殊很懷疑溫馨究竟是哪不行了。
做手術(shù)也就是這段時間的事,之前難道她都不曾滿足過他,所以一見面周宴禮就像餓極的狼一樣,恨不得將她啃到連骨頭都不剩。
“為了那個男人,你現(xiàn)在是連女兒都不要了?”
周宴禮雙目腥紅,整個人都帶著怒意的瘋狂。
她再有氣,女兒總不能不管。
林殊忍不住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黑暗里,聲音尤其清晰。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周宴禮,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別拿女兒來說事,你不是把她送給溫馨了嗎,何必還假惺惺的利用她來讓我回去?”
她說了,是他逼的。
到底要她怎樣他才肯放手。
“走——”
他將車門鎖死,直接翻去了駕駛位。
林殊打不開門,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
兩人的臉都沉沉的,林殊沒說話,只是任他載著自己沖向未知的地方。
邁巴赫開到將近一百二十碼,最后停在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門口。
“下車?!?/p>
他用力拉開后座的門,林殊盯著他,沒有一絲要出來的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宴禮面容陰森,冷著臉。
“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