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機那頭突然沉默了。
旋即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的忙音,杜子騰仿佛被抽干了全部力氣,整個人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面如死灰,汗如雨下。
他完了!
警察來得還要更快一些。
閃爍著燈光的警車恰巧停在湯嵊的旁邊。
聽到動靜,湯嵊只是瞥了一眼,旋即繼續(xù)閉眼小憩。
畢竟不是湯家的產(chǎn)業(yè),壓根懶得理會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中年警察帶著兩名年輕輔警進了酒店,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走進包廂。
中年警察看著包廂里噤若寒蟬的眾人,沉聲詢問:“誰報的警?”
秦問捂著肚子,顫巍巍地舉起手,“是我報的警?!?/p>
“怎么回事?”
“是他!”秦問憤怒地指向江北,“惡意傷人!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想殺了我!”
“殺人?”
其中一個年輕輔警眼前一亮,還以為碰上了大案子,“誰殺人?”
中年警察按住滿臉興奮的輔警,向眾人仔細(xì)詢問完事情經(jīng)過,最后確定了江北跟秦問是主要涉案人。
隨即看向江北,“這位先生,勞煩跟我們走一趟吧,回去錄個口供,也方便雙方和解。”
“和解?”秦問張牙舞爪,恨不能把江北生吞活剝,“我不可能跟他和解,我要讓他坐牢!”
眼看爭執(zhí)不下,中年警察無奈,只好選擇先把兩人帶走。
出了酒店,湯嵊聽到嘈雜聲,又是習(xí)慣性的抬眼一瞥。
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就精神了。
只見江北跟秦問一前一后,左右還跟著先前進去的警察,五個人一起上了警車。
還不等湯嵊有所反應(yīng),警車發(fā)動,疾馳而去。
湯嵊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