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鳶走入了人群之后,就有漢子問道:
“小哥是個讀過書的?”
杜鳶微微點頭:
“算是讀過幾本書?!?/p>
“哦,那小哥你這頭發(fā)?是剛還俗?”
也有漢子好奇的看著杜鳶寸短的頭發(fā)。
杜鳶忍不住心底一喜,這一次終于有機會擺脫和尚的身份了。
所以杜鳶當即搖頭道:
“不是,不是,我是個道士的!”
“道士?!”
漢子們紛紛驚呼出聲。
“沒錯,你們看,我有路引為證!”
杜鳶拿出了自己從莊老爺那里得到的路引。但讓杜鳶有點無語的卻是漢子們紛紛搖頭道:
“您給我們看這個可沒用,我們不識字的!不過,路引您都拿出來了,那看來您還真是個道士,就是,您這頭發(fā)怎么?”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
在這樣的時代,沒頭發(fā)的確是非常奇怪的事情,雖然杜鳶只是頭發(fā)短
不過對此,杜鳶早有準備。他對著漢子們擺手笑道:
“前塵舊事,不值一提?!?/p>
如此一來,既回答了漢子們的問題,又給自己塑造了一個頗有經(jīng)歷的偽裝。
可能僅此一點沒什么作用,但這些東西,都是相互疊加的。
我是有路引為證的道士,我唱了一首通透直白味道十足的《好了歌》,我有一個似乎十分神秘的過往。
這些加在一起。
就足以在漢子們心里慢慢建立起一個這人怕是頗為不俗的潛意識形象。
而這一點做好了,再往后就輕松了。
自然上來就是佛光普照最為簡單。
但杜鳶一是不想繼續(xù)當活佛,二是和尚的自己還被那個不知名存在惦記著呢,三的話那就是杜鳶也想要繼續(xù)試驗一下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