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不甘心地收斂起滿身的熱情和委屈,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拖著行李箱,一步三回頭地往后院走去。
臨消失在門簾前。
她還特意回頭,對著莊揚用口型無聲地強調(diào):
“我——是——認——真——的!”
唉~
莊揚看著那門簾落下,才無聲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后背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剛才那場面,簡直比賭石還讓人心跳加速。
這丫頭要是瘋起來。
自己還真一點招架不住。
“唉!”
德叔看著女兒消失的方向,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發(fā)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他轉(zhuǎn)過頭,臉上帶著幾分歉然和尷尬,對莊揚道:
“這丫頭從小就被我慣壞了,莽撞得很。剛回來就胡鬧,你別往心里去。”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安撫,“她就是小孩子心性,一時興起跟你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p>
莊揚立刻會意。
德叔這是在給他遞臺階下,也是給彼此留個體面。
他連忙擺手,臉上擠出輕松的笑意:
“德叔您說哪里話,芊芊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她就是愛鬧騰了點?!?/p>
“您放心,她永遠是我親妹妹,我疼她護她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怪她?”
這話既是給德叔寬心,也是再次劃清界限。
他和丁芊芊只能是兄妹,定不會讓德叔為難。
德叔渾濁的老眼深深看了莊揚一眼。
里面有欣慰,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遺憾。
他明白莊揚的心意。
也清楚自己女兒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他用力拍了拍莊揚的肩膀,沒再多說什么,端著水果盤有進了后院。
(請)
剃頭挑子一頭熱
晚上的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