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的精力像用不完,怎么擺都不累。夭容腿軟軟地垂在水中,他就抓著她的腰猛插。本來極度囚禁式的姿態(tài),漸漸改換,夭容上半身逐漸前傾,姿勢為上下顛倒、左右相反的l,雙腿懸在水里,沒有支點,只有沈岸握住她的腰。
她現(xiàn)在就如同玩具,被沈岸操縱著,除了呻吟發(fā)聲,然后什么都做不了。
“不要啊”或許是已經(jīng)高潮過,夭容的渴求也沒如此之大,有點力氣反駁,開始只用一只手扶著石壁,另一只往后推搡著,想快點停下這羞恥的事。何況由于沈岸的白尾帶著光線,他們的舉動在水中可謂清晰可見,每個地方都能被沈岸好好的看清楚。
夭容的手并不短,某次被人夸手長漂亮,那時夭容覺得很驕傲,便去與沈岸比對看看,沒料到沈岸卻比自己大,也同樣長出很多。
某次,聽聞男子的中指自然垂下加上原本頂點的長度便是那的長度,好奇去找沈岸測量,測完她覺得那太可笑了,絕對是假的,怎么可能這么長?沒料到如今證實了,現(xiàn)在那長的手握住她的腰肢,那兒則在體內(nèi)抽插。
聽著那阻止的聲音,看那阻擋的手:“不要?可明明與我鏈接的如此緊密,怎么說不要呢?你的身體可是很想要的”
“沈岸!”這話令她萬分羞恥,大吼一聲。聽到夭容叫著自己的名字,他非但沒有減弱力道,下身反倒變得更硬,用力一頂:“再說一次”
“啊哈”沒聽見回答,沈岸抓住她,再次用力。敗于他的動作之下,夭容緩緩開口:“沈岸”
沈岸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動作加速,沒幾下夭容被用的再次高潮,他倒用力擺了幾下魚尾,射入其中。量不少,夭容小腹都變得鼓鼓的。
全身癱軟的夭容被沈岸抱著,他眼神不再帶有情欲,倒是滿滿的依戀,往上游去。游至原本的石牢內(nèi),他的魚尾也變回人腿,輕輕在她的額上一吻。
“我愛你,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夭容”
夭容躺在地上,疲憊不堪,看著沈岸,一切變得太快了,從昨日發(fā)生的事到今日,她什么都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也摸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但她倒也沒厭惡起他。
雖然還有許多問題,雖然還想思考,可眼皮卻支撐不住,睡在此地。
沈岸看著她,眉眼溫和,對他來說,現(xiàn)在的夭容就是屬于他了,以后他們會在這里生活一輩子,永不分離。
醒來,夭容睜眼,看見沈岸就在身旁,是人形:“醒來了嗎?要吃飯嗎?”這平常的口吻,倒讓夭容懷疑睡前那些事都只是一場夢,一場春夢?畢竟過往沈岸也會來她的家中,叫她起床、準備飯菜給她。
可細細一看,這里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會是自己不小心睡著沈岸的家中,是那石牢。這次沈岸不在她的身下,而是身旁站著。
“沈岸?”
“嗯是我”
夭容現(xiàn)在有點不知該說什么了,為什么現(xiàn)在沈岸這幺正常!感覺就和平時相同,只是來叫自己起床吃飯,一切似乎沒有變,可身下的腫脹感卻能證明,一切變了,昨日沈岸說自己是鮫人,還和自己做了!做完后她就睡了,明明都被下藥睡過一次。
腦子涌入一堆問題,沈岸是鮫人?鮫人尾巴能變色?那是變色龍嗎歐不是變色鮫。她扶著頭,一臉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