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容睜眼,低頭一望,眼前能見到他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深深淺淺。她腦子里有個想法,或許將彈珠放進那去,都不會掉出來呢。
鎖骨啊鎖骨若在那骨上鑿一孔,穿上一枚鎖環(huán),是不是就能將一個人永遠鎖住?
看著那深邃的線條,夭容心中一緊,咬一口下去,順那曲線,用力下嘴。不知為何,越咬越想用力,下嘴的力道更大,鮮血溢出。夭容死死地咬著,沈岸也并未推開她,任她處置。倒也是沒想到,不是畫家給畫布上色,而是作品反過來給他上色了。
“嘶”他輕嘆,是疼的嗎?可為何聽著卻有點享受呢?他輕撫她的背,哄著她:”別生氣,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她好關起來她?
不過她并非是因為生氣咬的,不可能有那么一丁點憤怒的情緒存在,但更多的只是,心情使然,看那鎖骨的弧線,理所當然地咬了下去。
夭容停下啃咬,看了眼那傷口,血從其中流出,沒有散在水中,反而鮮血漸漸凝聚,成了血玉。回想起夢里所寫的,血成玉,以為是傳說,沒想到是真的,難怪從未看沈岸受傷。
伸手,想拿取那玉,仔細觀察。將觸碰之時,全身顫抖,剛停下的作畫又開始,比剛才更深入的進入。
她張開嘴,滿嘴的血腥味,心中卻莫名平靜下來。
微微抬頭,看著沈岸的脖子。被如此直視,他吞了口唾沫,喉結滾動,只能用一詞形容--“性感”。
夭容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與他對比簡直天差地別,她忽覺難堪,側目不看他,回頭想再拿取那血玉。她回頭,指尖才剛碰上那血玉,眼前驟然一黑。
不是她閉上了眼,而是被遮住了。
一雙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眼。水中流光已不見,連帶著那本該閃爍光芒的魚尾也看不見。
“有我在,你怎么還在看別的呢?”沈岸的語氣不憤怒,磁性滿滿,靠在她耳旁。她想拿下他的手,沈岸的魚尾倒開始劇烈晃動,不給她力氣拿下。被如此劇烈抽插,夭容無可控制的身體向后,要倒了下去,掉至那深水之中。
沈岸一只手覆蓋她的眼,另一只則環(huán)住她的腰,魚尾擺動,深入再深入。血玉則在旁,緩緩沉落到底部,逐漸到那黑暗深處。
她在他懷中顫抖,分不清是寒還是熱,是怒還是欲。她開口,想呻吟,卻只覺唇間一片濕熱。沈岸又吻了上去,他似乎以為她沒氣了,想再給她氣。他的舌頭攪動,魚尾劇烈擺動,似要將她包入海水與自身之中。
頂弄至宮口,全身戰(zhàn)栗,輕輕一動”??!”夭容微叫,肉棒撞擊宮口,沒進去其中,但還是帶來隱隱酸痛感。
他腰部向后退了一下,離開宮口處,夭容松口氣,宮口不再被抵住,疼痛感離去,只聽一聲悶哼。
“嗯哼”沈岸擺動魚尾,挺直身軀,速戰(zhàn)速決,撞擊宮口,力度之大只能說,不愧是鮫人,用腰部擺尾游泳,對于腰的使用可謂是與生俱來的強大,憑沈岸這種不是生活在水下的鮫人,都能使用非比凡人男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