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涌入一堆問題,沈岸是鮫人?鮫人尾巴能變色?那是變色龍嗎歐不是變色鮫。她扶著頭,一臉煩惱。
“怎么了?頭痛嗎?”沈岸靠近她,想替她緩解疼痛。然而夭容并不是疼痛,只是事情太多有點煩惱。
她往后退了一下,沈岸見狀,本來溫和的樣子突然變了:“你不習慣我嗎?可我也是鮫人,為什么”他低頭一瞬,夭容本想安慰,但想著不是被逼的那方嗎?
他沒難過多久,臉上再度掛起笑容:“沒關(guān)系反正你永遠都會在這,陪著我了”
這話讓夭容感覺毛毛的,永遠?在這看不到外面的地方?她死也不要,就算沈岸是鮫人,她也不想永遠都被困在這石牢內(nèi)阿!
“沈岸我不想一直待在這里”語氣堅定卻微弱,弱在怕沈岸突然不高興了。
“為什么?這里只有我跟你,難道你喜歡那個野鮫人嗎?”在他眼里,明明自己承認了身份,為何還不要跟他在一起?夭容不是天天都在找鮫人,那現(xiàn)在他就是,況且本來也是。
見沈岸看起來不太高興,夭容決定還是先不繼續(xù)說好了,或許她能自己找到離開的辦法。
話題轉(zhuǎn)換,夭容決定問沈岸一些鮫人的問題:“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鮫人的?”夭容覺得是不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或許自己本來也是鮫人(?)
他微微一笑“不用發(fā)現(xiàn),天生就知道了”
夭容想,原來是天生阿那看來自己沒機會了,還以為自己或許也能是什么天選鮫人,過不久發(fā)現(xiàn)的說。
沮喪是沮喪,也沒沮喪多久,夭容又有新的好奇了,想看他的尾巴。
“我想看你的魚尾!”沈岸又笑了,一變,他就坐在水池旁,尾巴則在水池中。身著白色衣裳,倒凸顯他的頭發(fā)烏黑亮麗,那白尾則更是特別,上面有許多鱗片,在水中隱隱發(fā)亮,搞得水池看起來都亮晶晶的,很奇特。
她走上前,試著摸了摸,鱗片是硬的,跟那時感受的一樣。繼續(xù)看,尾鰭很薄,長得也很獨特。
這是她第一次仔細看到鮫人,但也讓她疑惑,怎么沈岸能發(fā)光?那野生的鮫人不能?不過夭容也沒問,她覺得或許是那時自己沒注意,其實鮫人都能發(fā)光,不然他們怎么看得清深海?
往上摸,又摸到那片不同的鱗片,這次她沒打開,就隔著摸。摸著摸著,那鱗片忽地被打開了,不是夭容用的,是自然開啟的。而打開的后所見,就是插入過自己的肉棒,呈現(xiàn)勃起的樣子。
“這打開了”她抬頭,看著沈岸,他笑笑的地看著她,仿佛沒什么奇怪的。夭容看他的樣子想,原來沒什么事啊,還以為那是開啟鮫人性奮的地方呢,卻見沈岸的手伸過來。
沈岸的手撫上她的臉:“你知道嗎這地方可是鮫人的性開關(guān)呢”
她想逃,卻沒地方給她逃,這里確實,只有他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