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別動”
沈岸從小罐子內取出藥膏,白色的藥膏在他的手指上,倒不使他看起來黑,反而錦上添花,更加美艷。先抹一點在花瓣上,打圈著徐徐涂著,沒有刻意的挑逗,不過在認真的上藥而已。紅腫的花瓣被涂的發(fā)亮,他又取了一點藥膏。
“嗯啊”夭容不自覺發(fā)出聲響,明明只是在上藥,但這上藥卻讓她深感不凡。
手指進入穴內,白色的藥膏被體溫溶解成透明,黏糊糊的抹在其中,緩慢又細致,不帶一絲情欲,夭容卻被用的淫液橫生,與藥膏混合竟也有些分不清了。沈岸并沒有抽插,更沒有去觸摸她的敏感點,他只是在擦藥。
往深處擦藥,小穴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沈岸邊擦邊說:“放松”一切都是那么的正經,隱隱又有不正經。
沈岸做事都很溫柔,以往如此,現在也是。
夭容也是乖乖地放松下來,她不知道沈岸現在為什么這么做,如果想做為何不直接開始?他如果想要,她是沒法反抗的,體力差距過大。
沈岸不語,只是繼續(xù)擦藥,抹過每個紅腫的地方,沒有做其他事。擦完后便抽出手指,獨留夭容一人感到性奮,什么也沒做
本該慶幸,可夭容只覺空虛,希望他做點什么,又希望他什么都不做,想法各位矛盾。
沈岸看出她的想法,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哄小孩一樣:”別想了,你現在要先休息”夭容的臉直接紅的跟蘋果一樣,沒料到沈岸會看出來,還直接說了?,F下此地雖只有他們二人,可還是會令人羞恥的。
轉身,沈岸不知從哪拿來一本話本,遞給夭容:“沒事做的話看看話本吧”她翻看著,本來沒什么心情看,可這本話本剛好是說鮫人的故事,讓她立刻入迷了,等她看到了一個段落,也不知何時沈岸離開了。
對夭容來說,現在的處境很奇特,她見到了從小想要見的鮫人,而那鮫人又剛好是自己最熟的人,沈岸。
她走到水池旁,看了看,水清澈,卻不見底,跟沈岸所說的一樣。要逃嗎?不太可能,逃不出去;還是跟沈岸求?他應該不會同意。夭容選擇先順其自然了,畢竟怎么看也離開不了了。
過了幾日,這些日子沈岸沒有怎么碰她,除了基本的上藥外,每日就是離開幾時,帶點吃的玩的給她。夭容有點困惑,如果出入口只有水池,食物到底怎么帶進來的?問了沈岸,他則說:“秘密”
這幾日的時光,夭容細想,或許待在這里也不錯?吃的玩的都有,況且此生一直想找的鮫人則是沈岸。她不被困在這時,每天也只是去海邊找鮫人,然后吃飯去沈岸家吃。逃出去她現在能做什么?好像沒什么事可做了,一生追求的目標已然找到,那現在她還有什么目標可言?
沈岸對她很好很好,跟以往一樣,她越來越沉浸于此,若要給這種心境取個名字,或許是,被困之人不掙扎,反倒沉迷那牢籠里唯一的溫柔。
因為那牢籠,特別的溫馨,且舒適,一切都有了,還要求什么?
可過了不久,她才想起,這牢籠從來都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