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小狗去追球,她回頭望了那堆物品,倒有許多新玩意,狗的飼料、玩具,都被剛才金毛晃尾時帶來的動作用倒了,夭容也不在意,回來讓沈岸收拾就好了。
看著看著,后面?zhèn)鱽砉繁寂苈?,轉(zhuǎn)頭,金毛用那飛也似的速度沖刺過來
他們兩個一同落入了水池。
一時震驚,夭容都沒感不對,在水中自在呼吸。水花濺起,金毛埋在她的懷中,蹭來蹭去。夭容碰到了金毛,它的毛柔順又直,摸起來舒舒服服。被這么蹭著,她笑瞇了眼,撫摸小狗。
那尾巴則在夭容兩腿之間,晃來晃去,不過卻不是柔順的毛質(zhì),硬梆梆又冰涼涼的,很奇怪。
她張眼一看,金毛色的小狗不在,身上是烏黑的長發(fā),潔白的肌膚。夭容此時有點搞不清狀態(tài),金毛?小狗?都去哪?
“醒了?”沈岸輕咬她的乳尖,手揉著她的胸部。夭容的手擺在他烏黑的發(fā)上,摸著跟夢中金毛的感覺完全一樣。身下那本該是狗尾的位置,此時是沈岸的魚尾。
夭容這時才明白,她剛剛是在做夢,根本沒有狗!
明白做夢的夭容還有許多的問題,為什么自己在水里!為什么衣服都沒了!
她雙眸睜著,整個人驚慌失措,身在水中卻如欲火焚身般,燥熱不止。沈岸自從那次不都沒碰她嗎?怎么現(xiàn)在她既被拖到水里,又被他解下全身衣物。若不是這感受如此真實,夭容此時都要懷疑她還在夢中了。
沈岸看她慌張的樣子,開始舔弄她的乳尖,一邊說:“你的身體好了不少呢,也該繼續(xù)了?!?/p>
水流過她的全身,仔細看胸口已是斑痕點點,到處都是淡淡地紅。沈岸的舌頭在她胸上描繪,順著乳尖,畫個圈圈、繞個圓,靈活應用。
搞不清楚狀況的夭容,本該反抗的,卻感到無上的舒適,心想:“反正都做過一次了?”這幾日的囚禁日常,也終是默默改變了她,讓她越來越沉浸于此。
右胸被沈岸細細舔弄,顯得左胸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沈岸也注意到了這點,手往那撫摸。胸的大小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恰恰好讓他的手整個捧住,肆意揉捏,在他手上那就像水球,軟乎乎地。
不過胸卻不是水球,摸起來雖軟,但有著彈性,不能用任何物品來形容的感受,除了親自摸過,無人可知。
雙腿間的魚尾緩緩纏繞,像是水鬼一樣把她繞的死死地,想一同墜入這無盡的水池,共同沉溺在快樂時光。
沈岸的行為總是和她緊密聯(lián)系,不分離的貼合。
夭容摸著那秀發(fā),跟夢中金毛的觸感類似,卻沒有那快樂的心態(tài),現(xiàn)在每個動作反而更給此時增加淫靡。乳尖被吸吮,不是很用力地吸,只不過是緩解嘴饞一樣,吸吮著。
這個樣子像極了給孩童哺乳,沈岸輕柔地吸著,另一只手則玩弄那沒被吸的胸,溫和的嗓音響起:“你說能吸出什么嗎?”
答案是,不可能吸出任何物,夭容又沒有奶水,就算沈岸吸上了幾天幾夜,也不會有任何液體從其中流出。
反倒夭容的下體流出了許多水,明明吸著胸,身下卻流水,實在是弄巧成拙?不不他明明都知道的,他只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