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沈岸擺動魚尾,挺直身軀,速戰(zhàn)速決,撞擊宮口,力度之大只能說,不愧是鮫人,用腰部擺尾游泳,對于腰的使用可謂是與生俱來的強大,憑沈岸這種不是生活在水下的鮫人,都能使用非比凡人男子的力量。
力道沉穩(wěn),卻又狠準,將她無從抵抗,只能緊抓著他的手臂,那力道讓她幾乎要忘了自己還能呼吸。不過可惜了,終究沒到其中,只是死死撞在宮口上,使夭容疼痛,又有種奇異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雙目依舊被沈岸遮住,眉毛在那手掌下動來動去,搔癢著他的掌心,細細掃過每個掌痕。盡管她剛剛被用的驚叫、呻吟出聲,他也沒放下那手。
什么也看不到,令夭容有種不安感,本來就在重水之下,看見時都有些害怕,看不見則尤盛害怕。剛開始被遮眼倒沒什么奇怪的感覺,現(xiàn)在越遮越久,四周一靜一動清晰可感,可什么也看不到,終是不知沈岸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總之目前可知,他好像想突破那宮口,深入她體內。未知的領域總是激發(fā)著人類的探索欲雖然說他不是人類就是了。
經過多次的往后、前進,魚尾不知擺動了多久,夭容更不知漏了多少淫液在水中,叫了多少次,也算終究突破那困難,到達內里,與她有著最密切,負距離的幽淵。
夭容的腰好像她的名字一樣,腰(夭)融(容)化掉了,沒那沈岸的手,她一定會掉到水底,融在這水之中。
說著也怪,誰家取名叫夭?不如叫芺。夭是希望孩子夭折嗎?不知道。
看不見的夭容被破開了第二個洞,在那一瞬,從上到下,震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吟叫,極勾魂,讓沈岸進入的下身又脹大了點。
穴內每處都在吸吮他的肉棒,爭先恐后想要他在里面用上他的顏料,刻下屬于他所有物的痕跡。宮口也早在肉棒不斷磨蹭抽插,下降貼他,令他后續(xù)進入到其內,想要快點拿到他賜予的一切。
倒也好奇,鮫人能否與人類生子?生出來又算什么?卵生或胎生?那些都不是現(xiàn)在他們所想的,他們現(xiàn)在只是普通地,追隨欲望行動的野獸。
“停下!停下!!”忍耐了許久,夭容也是感受到,沈岸到達了一個更深的地方,讓她疼、舒服、渴望、害怕,她被遮著眼都沒拿下他的手,只會叫停,可小穴還是不斷的動,想吸出他什么。
沈岸沒回話,還在動,也不知是她感覺錯誤還是怎么了,她說完停下之時,里面只用力,沒減輕。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就像個任沈岸宰割的物品,有種想到最初被那野鮫人對待一樣的感覺,水中啪啪聲不停,現(xiàn)在還加上一個女子逐漸微弱的呼喊聲,變成嬌嗔。
水中起了許多氣泡,好似夢幻仙境,有銀白魚尾照亮,美不勝收,但夭容還是看不到。
在她眼神渙散,頭發(fā)亂飄,手沒力抓著沈岸手臂時。也未曾知曉沈岸怎么有那么多體力,他大力一撞,撞到底,開始深入淺出,在里面不斷重復撞那壁。
兩人因動作在水中不停抖動,身邊的水波蕩漾萬分之大,也在某次進入,他抵在最深處,射進其內,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