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昨日遞了帖子入宮,今日云卿早早便起了,梳洗打扮一番于巳時入了宮。
方進宮門,她想著去尋云奈,沒成想暗處忽地顯現(xiàn)一道人影,對她見了一禮,道:“郡主,殿下有請。”
那人口中的殿下定然不是云奈,除此之外,這宮中能被稱上殿下的人只有他了。
云卿攢緊了藏在袖中的手,竭力抑制住自己顫抖的嗓音:“帶路吧?!?/p>
兩人在宮中穿行,周遭環(huán)境越來越荒涼,地上甚至有了無人清掃的落葉。
行至一處宮殿,門是掩著的,那人將她帶入殿內(nèi)便閃身不見人影,云卿咬著下唇,正前方的正殿殿門也是虛掩著的,抬步踏上臺階,手心方觸上門面,腰身就被人箍住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沒喊叫出來,一股熟悉的冷香在周遭散開,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是他。
“若不是幾日前的夜宴,你還想躲我到幾時?”
云奈垂著眸子,他的嗓音如他身上冷香那般,沁潤入了她的耳中,熟知他性子,她開口答道:“臣女并未這般想,只是君臣有別……”
云璟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嘖”了一聲,竟是笑了出來,“君臣?你在我身下嬌喘吟叫之時怎的未見你說這話?!?/p>
只是一句,云卿原本被日頭曬得有些紅的臉頰肉眼可見的退了血色,聲音是止不住的顫抖:“太子殿下勿言,你我……啊——”
云璟沒再聽她的下文,徑直將她帶至榻上,手下用力,夏衣本就單薄,只那一下,胸口布料直接撕裂開來,掛在身上。
“云璟!你要我如何……你到底要我怎樣!”云卿被他刺激到了,原本一幅受人欺負模樣的她淚水從眼角滾落,歇斯底里道。
云璟勾住她的下巴,微涼的唇瓣貼了上去,印上一吻,接著在她唇瓣間流連,一字一句道:“云卿,我說過的,我要你?!?/p>
“云璟,我們血脈相連,這般有悖倫,不可以的……不可以……”
他的唇印在她脖頸之間,濕熱的吻交織著他呼出的灼熱氣息,云卿身子整個都在抖,指甲死死扣住手心,而他,在她耳邊,說出了那句刻在她腦子被她刻意忽略的話,“既是如此,我們便是世間最般配的?!?/p>
原本摩挲在她腰間的手往下滑,直直劃入兩腿之間,隔著褻褲,指間并在一處,毫無差錯落在陰阜之上,拇指精確的找到了閉合在兩片穴肉之間的花蒂,下了狠勁的揉著。
快感于身下流竄至全身,那顆小豆子被云璟粗暴的揉著,明明有些痛下身卻不爭氣的流出水來。
那水液滲透了料子輕薄的褻褲,黏膩的粘在云璟指腹上,他放過她,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挪到她面前,拇指指腹輕碰了下食指,晶亮的銀線連接著兩根手指。
“阿卿,你瞧?!?/p>
云卿固執(zhí)的咬著下唇不去回應(yīng)他,下身卻又被他兩指間的黏膩激出一小股水兒出來。
褻褲被拉了下來,停在腿彎處,云璟并未把她那些個小反抗放在眼里,指尖探到云卿被他膝蓋頂?shù)么箝_的腿縫間,光潔的陰阜輕顫著,兩瓣穴肉因著雙腿大大的岔開而咧開一道小縫。
指節(jié)曲起,在穴口緩慢勾擦著,內(nèi)里流出的水液越發(fā)的歡快。
就在云卿被磨得受不了時,抵在穴口刮擦的東西換了一物,碩大的,灼熱的。
云卿不需去看便知是他那物,她渾身沒了力氣,手被他扣至頭頂,腿也被攔住,完全掙扎不了。
他只在穴口處慢慢磨著,任由她那處流出的水液打濕了榻上的軟墊都不為所動,好似只是為了折磨她。
緊緊咬住的唇瓣被指節(jié)分開,探了進來,指骨夾住舌尖輕挑的動作著。
實在是太惡劣了。
云奈被他弄得津液從嘴角滑落,眼睛都紅了,這幅模樣肯定狼狽。想著,云卿不再縮著牙齒怕磕到了他,下顎使勁兒,上齒下齒齊齊咬住他還在作亂的指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