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你······”
衛(wèi)瑯早在聽到她哽咽出聲時就已經(jīng)頭疼起來。
他聽不得她哭。一見著她的眼淚,心里那股焦躁就翻涌出來。
要是放在從前,他是一定會說“再哭就殺了你”這種蠢話的。
這話很有用。
每次她都被嚇得憋住淚看著他,害怕又不敢繼續(xù)再哭。只能委屈巴巴抽噎著把淚擦干,然后就伏在榻上等他玩?zhèn)€盡興。
接著衛(wèi)瑯就會把她的頸子和乳團(tuán)全揉弄吮咬得通紅,把所有東西都射到她穴里。
等到看她累得在他懷里睡過去,他心里的焦躁才能一點一點平息下去。
其實很多時候衛(wèi)瑯都是故意嚇?biāo)摹?/p>
誰讓那副可憐模樣實在太招人愛,讓他忍不住想把她弄哭。
可她太笨了,每一次都信了他的話,半點看不出來他只是逗她玩。
也難怪她說。
“我討厭皇兄?;市种皇前盐耶?dāng)貓兒狗兒般養(yǎng)在身邊,高興時就逗弄嬌寵,不高興時就踐踏折磨?!?/p>
但他心里根本不是那樣想的。蒼天在上,他什么時候真的苛待過她?
所以不能那么做,再那么做,她恐怕又該討厭他了。
衛(wèi)瑯壓著脾氣回抱住沉蓁蓁,一下一下笨拙得撫著她的背。
“不然我?guī)愕缴较氯ネ妫俊?/p>
懷中人依然默然無聲,可他胸襟的衣衫都已經(jīng)能感受到濕意。
“去給你買新衣衫?你想要多少就買多少?”
“······”
“買你喜歡吃的糕點?”
“······”
她不理他,只有他一個人在說話。
前世在重光殿里也是這般。
隔著層層帷幕紗帳,他對她說了好多話。
他罪孽的血脈,對自己變得同父皇一樣的懼怕,察覺到自己骯臟心思后的自厭,以及壓在心底控制不住的渴慕。
他還問她,若是他肯將她想要的東西都送給她,好好待她寵她,那她愿不愿意留在他身邊。
衛(wèi)瑯記得她的回答。
簾幕后女子身影一動不動,聲音也鎮(zhèn)定得出奇,沒有半點平日跟他說話的怯意。
她聲音里甚至帶了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