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碰我!”
衛(wèi)蓁蓁狠狠拍下周羌的手,厭惡道。
周羌的眼神淡而薄,此時看她時帶著一股涼意。與昔日在邙山上他寫意風(fēng)流的模樣很是不同。
“不準碰?”
周羌微笑著道,似乎毫不在意衛(wèi)蓁蓁語氣中的厭惡。只是下一刻他伸手扼住衛(wèi)蓁蓁脖頸的力道卻大的驚人。
“承蒙陛下愛重,允許殿下此后無詔不必入宮。你待在王府之中,我便是你的天,你的夫君。蓁蓁,不準我碰你?”
周羌瞧衛(wèi)蓁蓁的眼神猶如看著自己掌中的玩物一般。
“你乖乖的,我便不會難為你。若是你敢······”
衛(wèi)蓁蓁去拽他的手,卻被他按著壓在了床榻上。
男子力道勝過她許多,就算衛(wèi)蓁蓁如何厭惡回避,還是撼動不了他分毫。
周羌甚至壓上來吻她。
明明跟衛(wèi)瑯也做過同樣的事,可陌生的氣息一貼過來,她胃里就泛起一股惡心,背上更是生了一層冷汗。
啪!
衛(wèi)蓁蓁一掌打得周羌偏頭。原本扼住她的手也順勢松開。
紅衫吉服的男子杏色眸子閃了閃。
“衛(wèi)蓁蓁,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公主殿下了?你以為宮中的那個陛下還會管你?”
他捂著臉從她身上起來,竟然還是笑著的。
周羌接著輕蔑著道:“無詔不必入宮,便是他懶得理你這個長公主。你不過就是個泥巴地里長大的野丫頭,跟我耍什么脾氣?真以為自己是金枝玉葉了?怎么不找個鏡子看一看,若非你有點姿色,我豈會這么好聲好氣得哄你?”
周羌放下手。
紅腫的臉頰讓他的神色帶上了一點陰沉詭異。
“皇兄他······沉灼呢?你把她怎么了?”
衛(wèi)蓁蓁不由自住的后退,一直到墻壁抵住了背。
“我倒是忘了,要不是她留下來的衣服,我還真哄不了你。你想見她?”
周羌面上笑容更盛,他的聲音甚至因為興奮而揚起來。
“你暫時還不能去見她。怎么也等我殺了衛(wèi)瑯,掌控住郾城的禁軍再說。蓁蓁,我真喜歡你,馬上你便是世上最后一個衛(wèi)氏族人,等衛(wèi)瑯中毒身亡。那十萬私兵便是我掌中之物,到時候我便可登基稱帝?!?/p>
酒后周羌頰上帶著紅暈,來來回回在榻前踱步。
似乎是瞧著衛(wèi)蓁蓁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有趣,他又要往榻上而來。
“只要你肯聽我話······你也恨你名義上的兄長吧,一個孽種,占了我的位子,若不是他,我便該是太子。蓁蓁,你在害怕嗎?為何要怕我,如今我是你的夫君?!?/p>
他輕輕伸手過來,似乎是又要摸衛(wèi)蓁蓁的臉頰。
“衛(wèi)瑯怎么會中毒?你到底把阿灼怎么了?”